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星戰(zhàn)系列其實總讓我感覺上有點奇怪。并不是說我很討厭這個系列;而是,每看完一部,我都會覺得有些地方的處理讓我渾身不太舒服,但是又說不出來。相比來說,我更喜歡前傳三部曲一些,而除開特效或者時代的進步,我也不知道為什么是這樣??赐赀@一部星戰(zhàn)8,我終于弄明白了為什么我長久以來都會有這樣的感覺了。歸根結底,這樣的感覺的原因在于:
星戰(zhàn)系列是一個童話。
這里的童話意義不在于說,我們所早就熟悉的星戰(zhàn)整個故事結構所脫胎的那個神話結構;我相信這個角度已經(jīng)有很多人在很多年之前就說清楚了。英雄受難-試煉-遇阻-克服-成功的一整個故事,是現(xiàn)代意義上的類型片的通用結構。我要說的,是在這個通用的故事結構之下,對于故事的細節(jié)意義上的處理,星戰(zhàn)是一個典型的童話思維。
童話思維是這樣:我們所看到的所有童話,都有著非常簡單而直接的人物邏輯和故事結構。兒童的大腦比較簡單,他們處理不了太過于復雜的現(xiàn)實和邏輯,于是典型的童話思維就是,我做了一件事,那么就會出現(xiàn)一個結果,這個結果會是一個非常直接的因果關系:三只小豬蓋房子,一只蓋草屋,一只蓋木屋,一只蓋石屋,于是前面兩個就被大灰狼吃掉了。你如果是一個大人,這個故事結構就不是那么簡單的問題:為什么蓋石屋就不會被大灰狼吃掉呢?大灰狼沒準也打不開木屋?。慨斎唬闳绻m結這個,這就不是童話了。童話里,是沒有“為什么”和“為什么不”的。
星戰(zhàn)整個系列里,實際上其中的人物思維方式,劇情推動,就是典型的童話式的:我做了一件事情,那么就立即有效果:整個劇情是不會考慮到,它為什么有效果以及它萬一沒有效果怎么辦。在8里就有一個很典型的例子:最后的鹽礦保衛(wèi)戰(zhàn),叛軍派出滑行船,第一秩序這邊一大堆鈦戰(zhàn)機來打它們,這會千年隼出現(xiàn),然后立即就把這些鈦戰(zhàn)機全部引開了。大家很高興的說,哦耶這個調(diào)虎離山成功了所有的敵人戰(zhàn)斗機都離開了。但這里問題就來了:這個調(diào)虎離山為什么成功了?這些鈦戰(zhàn)機明明揍叛軍滑行船揍得很順,也有數(shù)量優(yōu)勢,你一引就引開了?這里面坐的第一秩序的戰(zhàn)斗機飛行員腦子都只有一個線程嗎?我要是第一秩序的戰(zhàn)斗機指揮官,我能不能派出一半兵力去堵截千年隼,另一半把這些滑行船都干掉?連瞎子都看得出來這是調(diào)虎離山好吧?千年隼飛進洞里面,我就一定要跟著進去?我能不能在高空巡邏看他們從哪飛出來然后揍?這也太配合了吧?
還比方說最后的霍爾德將軍開著巡洋艦神風攻擊單艦超光速跳躍干翻整個第一秩序艦隊。是的,這里的神風攻擊就是霍爾德將軍看到敵方勢大,英勇的操艦撞毀敵人殲星艦。但問題就變成了:早干什么去了?第一,如果拿著飛船超光速飛行就能一發(fā)日穿敵人殲星艦,那你們之前已經(jīng)毫無意義的損失的兩艘船好不好?第二,如果說,只要飛船超光速飛行,就能無視任何敵人的防御,那么整個星戰(zhàn)中的宇宙戰(zhàn)爭規(guī)則都得重寫。我只要在隨便一個什么東西上裝上一個超光速引擎,那么就能當一門殲星炮來使,你造什么殲星艦都不管用。
所以,我們?yōu)槭裁磿X得很多類型電影是所謂的“智商在線”,也就是因為,這些電影的人物的思維和故事的發(fā)展是一個邏輯連貫的過程,也就是說,在這個電影的世界中,它考慮到了“為什么”和“為什么不行”,并且給我們了一個大人的答案。舉個例子,在星戰(zhàn)7里面,漢索羅三人眾混進死星的核心平臺;這不是不行,我們在無數(shù)電影里都見過類似的潛入橋段。但是,潛入橋段得給我們一個邏輯連貫的發(fā)展:在這樣一個重要的位置,肯定有重兵防守,我們要么就是發(fā)現(xiàn)了一些隱秘的通道,要么就是奪取了敵人的身份;這都是可以接受的。如果是特別強調(diào)這個潛入的過程,我們還有更加復雜的步驟呈現(xiàn)。但是7里面,三個人……就這么像觀光一樣走進去了。童話就是這樣的:大灰狼吃掉了外婆,跟小紅帽解釋為什么它的牙齒是尖的,小紅帽就信了。嗯,我要混進死星核心區(qū),于是我就真的“混”進去了。就跟貓和老鼠里的湯姆那樣踮著腳鬼鬼祟祟就進去了。
實際上最老的星戰(zhàn)4,5,6同樣是這樣的氣質;星戰(zhàn)三部曲就是一個童話,這個毫無疑問。那時也正是它的這種童話氣質,它才能成功。而到了90年代盧卡斯拍前傳三部曲的時候,實際上他是想要做得更加成熟一些;123的童話氣質就少得多。而迪斯尼在接續(xù)456之后,也一并承接了這種童話氣質,并且將這個作為一個Feature,而不是Bug強化了;這對于老的星戰(zhàn)粉絲,我猜實際上是受用的。但是七八十年代我們可以這么干毫無問題,并不代表新世紀這么做還是可以的。星戰(zhàn)還是星戰(zhàn),但是觀眾長大了。
這種童話思維,實際上并不僅僅是存在于星戰(zhàn)里;在很多科幻片里,或者其他類型的電影里都存在?;蛟S我們應該這么想:觀眾并沒有長大,他們就是喜歡童話,也只能理解童話故事。
那么,問題來了:觀眾是不是真的長大了?
《星戰(zhàn)8》早在半個月前,已經(jīng)在全世界大范圍上映,同樣和之前每一部星戰(zhàn)電影一樣,都席卷了不小的狂潮。
如果大家想看無劇透點評,可先跳轉時空門:一直被模仿,從未被超越.
這篇萬字終極解析,大聰會從星戰(zhàn)迷角度去撰寫,如果你還是星戰(zhàn)小白,可以回顧大聰之前寫的九期星戰(zhàn)系列(@文后有鏈接和視頻)。
導讀:
第一章:盧克
第二章:莉婭
第三章:凱洛倫
第四章:蕾伊
第五章:意猶未盡的解讀
第六章:星戰(zhàn)迷內(nèi)戰(zhàn)
盧克陪伴我們走過了《星戰(zhàn)456》,還有這部《星戰(zhàn)8》。
一路上我們看著盧克從一個青頭愣子,被訓練成絕地武士,最后成為絕地大師。
在這過程中,他救贖過自己的父親達斯維達(安納金)。
部分星戰(zhàn)迷對《星戰(zhàn)8》打下差評,就是因為盧克在《星戰(zhàn)8》的畏首畏尾的表現(xiàn),以及他最后的離去,他們給了這部電影一個低分。
但大聰想說,這一部《星戰(zhàn)8》的盧克,一點都沒變,雖然他老了,但他依然還是大聰以前熟悉的盧克。
在《星戰(zhàn)4:新希望》中,盧克雖然對浩瀚宇宙憧憬,但他格局是小的。
當他知道他要和歐比旺去面對帝國軍,去冒險解救公主的時候。
盧克秒慫,他居然拒絕了,說還有好多農(nóng)活要干。
甚至歐比旺騙他,達斯維達殺了他的父親,他依然不愿意和歐比旺去冒險。
直到盧克叔叔他們被帝國軍殘害之后,盧克才下定決心去解救莉婭,面對帝國軍。
之后盧克在過程中不斷受挫,不斷成長。
在《星戰(zhàn)5帝國反擊戰(zhàn)》中,盧克知道達斯維達是他的父親,對他的打擊是致命的,這種挫敗感,深深扎在他心里。
在《星戰(zhàn)6絕地歸來》中,盧克在戰(zhàn)斗力上得到了質的飛躍,他雖然最后和達斯維達決斗時,砍掉了達斯維達的手,但在最后面對皇帝的時候,盧克卻看不到半點贏面。
所以,如果當時不是達斯維達僅存的善良覺醒,盧克眼看就要被皇帝給殺死了。
換句話說,是達斯維達殺死了皇帝,不是盧克,而達斯維達死了,成就了盧克的英雄。
當然,你可以理解為,盧克是讓達斯維達轉變至關重要的人。
但大聰這樣分析,是想告訴大家,盧克并不是真正意義上大無畏,見神殺神,見佛殺佛,戰(zhàn)斗力爆表的大英雄。
盧克從骨子里,一直伴隨著驚恐,擔憂,以及挫敗。
在《星戰(zhàn)7、8》之前的三十年里,盧克依然認為自己要擔當絕地大師的責任。于是建立了新絕地圣殿。
這個也呼應了《星戰(zhàn)6絕地歸來》中,尤達大師彌留之時,就對盧克說過“你們家族對原力很有天賦,把你的所學傳于后世”。
于是,盧克也學著當年尤達大師一樣,感應宇宙有原力天賦的人,讓他們加入新絕地圣殿,并訓練他們成為新的絕地武士。
其中,就有莉婭和漢索羅的兒子本.索羅,也就是后來的凱洛倫。
但冥冥之中命運就是這樣捉弄人。
尤達大師之前有提到過,在絕地武士團最繁榮的時候,也正是黑暗面西迪厄斯崛起之時。
也就是說,尤達大師當時建立絕地武士團的初衷,是想給原力帶來平衡,是想讓宇宙和平。這個和平維持了幾百年,但是終究忽略了黑暗面的崛起。
所以最后養(yǎng)成了一個達斯維達這樣的人物,其實在這個層面上,尤達大師有過深深的自責。
因此半放逐半流浪一般,讓自己關在一個陰暗的沼澤洞穴,讓自己老去等死。直到之后盧克的到來。
而盧克,也冥冥之中也走上了尤達大師的老路,在他成立新絕地武士圣殿的時候,他摒除了很多傳統(tǒng)絕地武士的教條,讓新絕地圣殿比以前更開放更自由。
但也正因為如此,他的新絕地圣殿以凱洛倫(本.索羅)為代表,在不知不覺中被斯諾克的黑暗面吸引,轉而投向了黑暗面。
在《星戰(zhàn)8》中,凱洛倫和盧克,分別說出了三個版本的回憶故事,堪稱羅生門。
不過到最后,真實的事件應該是盧克的第三個版本。
為何盧克對凱洛倫如此警惕,因為有過尤達大師絕地武士團的前車之鑒,盧克在這方面多了一個心眼。
于是在夜黑風高之時,他用原力進入了凱洛倫的內(nèi)心,盧克發(fā)現(xiàn)凱洛倫的黑暗面讓他恐懼,以此起了殺心。
因為盧克是堅決不可以讓第二個達斯維達誕生的 。
但當盧克舉起光劍之時,他卻羞愧于自己放棄了凱洛倫。而凱洛倫好死不死看到了誤會的一幕,讓一切成為不可返回的悲劇。
等到盧克醒來之后,絕地圣殿被燒毀,很多學徒被殺死,有一小波人跟隨了凱洛倫,他們是“倫武士團”成員,這些都在《星戰(zhàn)7》通過蕾伊的回憶得到體現(xiàn)。
盧克也就在那個時候,徹底死心,或者說他開始明白一個道理,所謂的原力平衡,就是沒有絕地,沒有西斯,沒有光面,也沒有黑暗。
之后盧克深深自責,認為是他自己把凱洛倫引向了黑暗面。于是他徹底的放棄,放棄了所謂的新共和國,也不想去面對什么第一秩序。
他關閉了自己的原力感應,回到了絕地的故鄉(xiāng),一個名為阿赫.托斯的星球,定居在一個小島上。
直到蕾伊來找他,他也不愿意出山,甚至拒絕訓練蕾伊。
這正是很多粉絲吐槽的地方,但是了解了盧克這一生所經(jīng)歷的事情,了解盧克曾經(jīng)面對過那么強大的敵人,又遭遇過那么大的挫折,就知道他內(nèi)心其實帶著多大的恐懼和擔憂。
正如他所說的“你覺得我能拿著一把光劍,擊潰整個第一秩序軍團嗎?你走吧”
根據(jù)之前所有盧克的成長經(jīng)歷來看,他在《星戰(zhàn)8》做的每一個舉動,說的每一句話,都十分契合盧克這個人物性格。
也正是這樣,當盧克發(fā)現(xiàn)蕾伊對黑暗面完全不抗拒的時候,當他發(fā)現(xiàn)蕾伊和凱洛倫用原力交流的時候,他害怕了。
盧克用以前傳統(tǒng)的絕地思維看待蕾伊,擔心她會變成下一個投向黑暗面的絕地武士,于是決定讓她離開,不要再回來。
而他則想要燒掉絕地圣經(jīng),燒掉古老的絕地之樹。用這種決絕的方式,來讓原力的光明面和黑暗面徹底散掉。
但他在最后點火的時候猶豫了,尤達大師出來了,用閃電點燃了絕地之樹。(當然我們知道絕地圣經(jīng)被蕾伊拿走了)。
相信很多看到尤達大師,這又是一個很多星戰(zhàn)迷的淚目點。
而這次尤達大師和盧克的會面,讓盧克的性格,徹底得到了還原。
他雖然現(xiàn)在身為絕地大師,但是內(nèi)心實在有解不開的結,比如該如何放下的曾經(jīng)的失敗,該如何釋懷自己的愧疚,該如何面對迷茫的未來。
之后還是尤達大師幫著盧克解開了心結,他像是一位多年不見的長者,但卻一直陪在盧克身邊。
特別是當尤達大師去敲盧克的腦袋的時候,我們就發(fā)現(xiàn),盧克確實還是我們一直認識的那位盧克,有些彷徨,好高騖遠,內(nèi)心善良。
盧克是圓滿的,在《星戰(zhàn)8》中。
盧克在塔圖因長大,那也是他父親安納金(達斯維達)的家鄉(xiāng)。
《星戰(zhàn)4:新希望》中有一幕,盧克去干雜活之前,看著日落的兩個太陽,對遠方充滿著期待,他多么想離開這個地方,去浩瀚的宇宙遨游一番,看看更廣大的世界。
在《星戰(zhàn)8:最后的絕地武士》里,盧克在島上,同樣也是看著日落的兩個太陽,安詳平靜的離開人世,化身為原力。
英雄遲暮,遲早有一天要告別大家,或許像盧克這樣的告別方式,是最完美的結局。
《星戰(zhàn)8》的劇情,讓活著的演員告別大熒幕,讓一位不在世的演員活到影片最后。
這是影片對莉婭公主最大的致敬和尊重。據(jù)說,影片中盡可能的保留了莉婭的戲份。
其實在看電影的時候,大聰已經(jīng)知道莉婭的飾演者凱麗費雪離世,也已經(jīng)做好準備,迎接莉婭公主的告別。
當莉婭公主被炸出駕駛艙,暴露在宇宙空間的時候,大聰當時內(nèi)心咯噔一下,該來的遲早還是來了。
正當準備擠出兩滴眼淚的時候,莉婭公主卻醒了,然后用自己的原力回到了飛船。
這一幕可能很多星戰(zhàn)迷和大聰一樣,眼淚刷的就流了下來。
其實大聰懂星戰(zhàn)劇組的意思,沒錯,在現(xiàn)實中莉婭確實離開了人世,但是在電影里,莉婭靠著自己的精神,靠著自己的原力,活了下來。
這或許正是全體星戰(zhàn)迷最大的愿望,希望莉婭一直活著,活在每一個星戰(zhàn)迷心中。
而且,莉婭不再是當年驍勇善戰(zhàn)的女強人,她開始去關心每個人的生命。
比如在開頭的大戰(zhàn)中,有一個畫面就是莉婭公主看著大屏幕,對失去的戰(zhàn)機的惋惜和痛心。
影片中有很多處,都放大了莉婭人物內(nèi)心對生命的掙扎,這在戲里戲外,都完美詮釋了莉婭和飾演者凱麗費雪對生命的理解。
而且,這些舉動,同樣感染了飛行員波,最后波也從一個冒險沖動的飛行員,轉變成為一個理智的領導者,這些聯(lián)動的人物關系,讓影片在故事設定上加分不少。
很多人說,莉婭在宇宙中活下來還能用原力很扯。
大聰看來,并非如此。
首先,在動畫《克隆人戰(zhàn)爭》中,其中一段就是Plo和Wolfpack 對戰(zhàn)的戲,很明顯Plo在宇宙空間相安無事。
所以,大家不要用現(xiàn)實的太空原理去解釋星戰(zhàn)的宇宙了,沒什么意義,說不準,星戰(zhàn)的宇宙太空里,并沒有絕對零度,而且,還有點氧氣也說不準呢!
星戰(zhàn)系列只是一個太空歌劇式的科幻片,并不是像《星際穿越》那種硬科幻。
再來,大家說莉婭怎么突然就有這么強的原力,還能把自己拉回飛船,扯扯扯。
這個如果放在星戰(zhàn)電影中,確實有些突兀。
但是莉婭在星戰(zhàn)漫畫中,是有提到過莉婭受過絕地武士訓練的,是一位訓練有素的女戰(zhàn)士,所以莉婭能使用原力,不足為奇。
只能說在電影中,弱化了莉婭這方便的能力。
不過如果大家留意《星戰(zhàn)5》,盧克被掛在云中之城求助的時候,莉婭是有感應的。
另外在星戰(zhàn)系列里,莉婭在執(zhí)行任務時,也展示了很多過人之處,比如《星戰(zhàn)6》中,只身前去賈巴宮殿營救漢索羅,之后又親手勒死了賈巴。
這些都合情合理的解釋莉婭在《星戰(zhàn)8》中,確實可以用原力讓自己從宇宙太空重新回到飛船。
大聰在刷了幾遍之后,還細心的發(fā)現(xiàn),莉婭被炸出太空的區(qū)域,貌似還在飛船的保護罩范圍內(nèi)。
也就是說,是否意味著莉婭在飛船保護罩內(nèi),還能保持一些空氣和溫度呢?
值得一提的是,星戰(zhàn)官方這樣設定莉婭,讓她活到了影片最后,大聰非常好奇莉婭在《星戰(zhàn)9》的表現(xiàn),莉婭該何去何從。
因為早前官方已經(jīng)說過,莉婭不會使用CGI還原技術,那么這就更讓人好奇了。
大聰在此大膽推理幾個方向,歡迎大家討論。猜錯勿噴,不過到時大家估計也忘了吧。
《星戰(zhàn)9》的故事線應該會在《星戰(zhàn)8》的多年之后,第一秩序和抵抗軍,以及新共和國有一個新的架構。抵抗軍應該會比《星戰(zhàn)8》更為壯大。
而莉婭可能只出現(xiàn)在開頭星戰(zhàn)字幕中,用一句話概述莉婭已經(jīng)辭世,新的領導人會將出現(xiàn)。
另外的猜測就是凱麗費雪在世時其實有拍過《星戰(zhàn)9》,也就是告別片段,畢竟按照星戰(zhàn)故事。
《星戰(zhàn)7》沒了漢索羅,《星戰(zhàn)8》沒了盧克,那么《星戰(zhàn)9》就是莉婭了。
再或者,莉婭徹底變成配角,新的故事線并沒有放在莉婭中心周圍的故事,莉婭只出現(xiàn)了聲音,也就是聲音聯(lián)絡,并在聲音中告別大家。
無論如何,我們都要等2年以后,才能迎來《星戰(zhàn)9》的到來。大聰還是認為,《星戰(zhàn)8》對莉婭這樣的設定,很驚喜,很意外,也很感動。
毋容置疑,凱洛倫在《星戰(zhàn)8》中戲份大增,和盧克平起平坐成為男主角。
當初凱洛倫登場的時候,讓人想到的自然是達斯維達。迪士尼的野心,就是想要把凱洛倫塑造成第二個達斯維達。
之前大聰用了幾期節(jié)目,來訴說孩童安納金, 如果一步步轉向黑暗面,成為達斯維達的。
達斯維達也成就了影史最悲情的反派角色之一。
而如今的凱洛倫,不管從造型和遭遇上,多少都能找到幾分達斯維達的影子。
首先在血緣上,凱洛倫是莉婭和漢索羅的兒子,莉婭又是達斯維達(安納金)的女兒。因此達斯維達就是凱洛倫的外公。
我們可以說凱洛倫隔代遺傳了外公的易怒,還有沖動,以及強大的原力控制。
當然,很多人還是不能理解凱洛倫除了被斯諾克黑暗面吸引,他也不至于這么憎恨抵抗軍,不至于親手殺了他的父親吧。
是什么讓凱洛倫變得這么黑暗和憤怒。
如果大家詳細挖掘過凱洛倫的成長經(jīng)歷,其實對他的所作所為,就不會感到太唐突了。
或許因為電影篇幅有限,凱洛倫孩童時期的經(jīng)歷,大部分都隱去和弱化了,只放在了小說漫畫,以及電影簡單幾句臺詞和畫面中。
在此大聰幫大家腦補一下,凱洛倫出生的家庭。
父親漢索羅雖然和莉婭結婚,但性格使然,兩人聚少散多,而莉婭又是新共和國受人尊敬的議員,和漢索羅的性格對撞,吵架應該是家常便飯。
之后漢索羅出走,和莉婭分開。
這樣的家庭,用我們今天的話來說,就是問題家庭。凱洛倫就是在這樣的家庭中成長起來的。
之后新共和國逐漸強大,走向泡沫化的和平,他們提議裁軍,而且對新崛起的第一秩序采取了綏靖政策。
這時候莉婭當然是反對的,在議會中,就有很多人故意抹黑莉婭,把她視為好戰(zhàn)分子,甚至把莉婭的父親達斯維達搬出來,讓很多人知道當年的達斯維達就是莉婭的父親。
也就在這個時候,凱洛倫知道了達斯維達是他的外公。
而當時莉婭忙于政治周旋,忽略了對凱洛倫的照顧和感受。
所以,凱洛倫就是一個從小父親不理,母親不管。在他的眼里,父母根本就沒愛過他。
于是凱洛倫開始吃抵抗軍的醋和對抵抗軍憎恨,因為莉婭把抵抗軍的士兵,當成是自己的孩子,好生照顧,好生管理,而對于自己的親生兒子,卻不聞不問。
抵抗軍"奪走"了莉婭所有的時間,包括對凱洛倫本該有的母愛。
而莉婭愛抵抗軍確實勝過愛凱洛倫,這正如《星戰(zhàn)8》中最后莉婭見到盧克說的:“我覺得我兒子已經(jīng)不在了?!?/p>
這是大聰唯一覺得《星戰(zhàn)8》最蠢的臺詞,一個母親居然對自己的親生兒子徹底放棄,也是沒誰了。
那從凱洛倫的視角看,自己老媽都放棄自己了,那自己還對光明面和親人有什么可留戀的?
想當初在《星戰(zhàn)6》的時候,盧克都沒有放棄自己的父親達斯維達,作為一個母親,這么早就放棄自己兒子,這個實在有點說不過去呀。
這也可想而知在凱洛倫小時候,莉婭確實沒怎么照顧好他,甚至于說可能沒盡到一個做好母親的責任。
當然了,很多人會說在《星戰(zhàn)7》中,莉婭和漢索羅是對凱洛倫有過期望的,只不過凱洛倫把父親殺了以后,莉婭徹底放棄了。
但觀眾們也知道,凱洛倫殺了自己父親后,黑暗原力并沒有得到提升,反而使得自己更矛盾,這個時候莉婭不放棄,再出來拉自己兒子一把,凱洛倫說不定就回來了。
好吧,這一切天意弄人,只能說是劇情需要了。
所以,這就不難理解電影中凱洛倫為何如此憎恨抵抗軍,想把抵抗軍一舉殲滅,因為莉婭把自己所有的愛和時間,都給了抵抗軍,作為兒子,能不恨嗎!
再來我們來看看凱洛倫和盧克之間的關系。
或許正因為漢索羅對凱洛倫不管不顧,莉婭又沒時間照顧兒子,所以莉婭把凱洛倫托管給了盧克,想讓盧克訓練凱洛倫,讓他變?yōu)榻^地武士。
因此在絕地圣殿訓練的日子里,凱洛倫其實是把他的伯伯盧克,當成自己唯一的親人。盧克也愛自己的侄子凱洛倫。
當然,凱洛倫在訓練的時候,還是被斯諾克黑暗面吸引了,但大聰覺得(個人觀點,不喜勿噴),這并不是凱洛倫倒戈的原因,或許凱洛倫當初投向黑暗面,只是和蕾伊一樣,充滿著好奇,充滿著對黑暗原力的探求。
但當他在那一晚,睜眼看見自己認為是世界上唯一的親人盧克,拿著光劍,準備把他殺掉的時候,他的世界觀就此崩塌了。
凱洛倫那個時候或許終于領悟到,原來全世界根本沒有人愛他,他從始至終都是孤獨的一個人。
于是他也拿起光劍,和盧克對砍,并用原力把盧克壓在房子下,把絕地圣殿燒毀。
這就不難理解在《星戰(zhàn)8》里,凱洛倫再次見到盧克的時候,憤恨的讓所以炮口對準盧克進行掃射。
因為在凱洛倫心里,他在絕地圣殿訓練時,把幾乎自己所有的愛給了盧克,但卻換了盧克在二半夜要殺了他。
如此一來,凱洛倫怎么可能不恨盧克。
而且,凱洛倫靠著自己一步步的實力,走到了第一秩序一人之下萬人之上的位置,也沒見得他有多幸福,他依然孤獨。
在影片中就能看出,長官被他臭脾氣嚇死,風暴兵躲他遠遠的。
在影片最后他殺掉了斯諾克,讓蕾伊加入他,大聰認為凱洛倫是真心實意的,因為他在和蕾伊用原力交流的時候,是真誠的,他像一個成長的壞孩子,但是能看到一絲的童真和善良。
凱洛倫需要一個愛,他也正在找尋一份愛,那就是蕾伊。
但事與愿違,蕾伊并沒有選擇和凱洛倫站在一邊。
大聰說了這么多,其實就是想讓大家知道,對于凱洛倫的成長經(jīng)歷其實是悲情的。他和他的外公達斯維達(安納金)相比,有異曲同工之處。
或許也正因為這樣,凱洛倫覺得自己和外公有種天生的悲劇色彩,他開始崇拜著自己的外公達斯維達,也帶上了面具。
我們來簡單回溯達斯維達的一生,來和凱洛倫做個對比。
安納金(達斯維達)是體驗過深厚母愛的,但是從小他就離開他的母親,離開了塔圖因,進入絕地武士團,飽受思母之情。
之后安納金(達斯維達)預見母親有難,卻沒能及時相救,母親的慘死,讓他開始對世間產(chǎn)生憤恨。
而凱洛倫則反過來,他一直有父母,但父母并沒有給予充分的愛,并把他托管給了盧克進入絕地圣殿。
凱洛倫由此憎恨自己的父親拋下他們母子不顧,憎恨抵抗軍搶走了他的母愛。
再回來看安納金的成年時期,安納金和帕德梅相愛,卻預見愛人之死,讓他不得不用盡辦法去挽救摯愛,卻被絕地武士團潑冷水,轉而投向黑暗面,更名為達斯維達。
而凱洛倫更多是因為孤獨,好奇,沖動,并誤解盧克要殺了他,由此他絕望和恨怒,轉而真正投向黑暗面。
但我們可以看到,星戰(zhàn)系列用了整整6部,精雕細琢刻畫安納金(達斯維達)這個人物。
而目前為止,星戰(zhàn)只用了2部,描寫凱洛倫這個角色,顯然篇幅還不夠,對凱洛倫的刻畫也還很表面。
因此觀眾對凱洛倫內(nèi)心的悲情,還沒有得到充分拓展,除非觀眾真的很用心去挖掘凱洛倫這個人物。
另外,星戰(zhàn)7和8,還要承擔之前的老角色的戲份,還要顧及到很多新角色,還有新的故事線。
因此在凱洛倫的刻畫上,確實需要太多的周邊去補全,這也造成了只看電影的觀眾,只是覺得凱洛倫是個有些神經(jīng)質,長得有點丑的大反派。
這也是大聰擔憂的地方,迪士尼下的星戰(zhàn)系列,如果要專心刻畫好一個人物,不管是正派反派,是需要一定的篇幅去累積的。
而在《星戰(zhàn)8》中,我們看到影片還在不斷擴充新角色,而且配角的戲份也不少,這就會沖淡觀眾對主要人物的關注度。
希望在《星戰(zhàn)9》的時候,影片可以更多刻畫凱洛倫和蕾伊這兩個人物,讓他們成為真正的核心人物。
就像凱洛倫殺了斯諾克之后,對蕾伊說的話,其實也是說給觀眾聽的,凱洛倫說:你還在堅持著!放手吧!讓過去成為過去!”。
是的,或許對于星戰(zhàn)迷來說,是否需要思考一下這個問題呢,我們是時候放手了,讓舊的經(jīng)典成為經(jīng)典,迎接迪士尼下的星戰(zhàn)新篇章和新人物。
如果說凱洛倫給的篇幅不夠,那是因為《星戰(zhàn)7》有芬恩,《星戰(zhàn)8》有盧克。
但是蕾伊,則是真正的絕對女主角,也是迪士尼星戰(zhàn)系列真正要打造的正派核心人物。
蕾伊是一位原力感應極強的人,在《星戰(zhàn)7》中,蕾伊在沒有受過訓練時,就能放倒凱洛倫。
在《星戰(zhàn)8》中,只上過幾節(jié)課的蕾伊,因為不抵抗原力黑暗面,嚇得盧克喊停。
那么問題來了,蕾伊到底是誰。
根據(jù)電影,小說,漫畫,到目前為止,蕾伊的身份,依然還是一個謎團。起碼蕾伊的父母,目前來看是一對普通人。
而蕾伊則是貧民窟下長大的孩子,父母是撿破爛的,他們?yōu)榱速I酒喝,把蕾伊賣掉,于是她不得不在賈庫的奴隸主那打工。
大聰就以《星戰(zhàn)8》目前這個解釋,來分析蕾伊。
如果蕾伊真的是no one(無名小卒),那這個設定真的很迪士尼,很美國。
迪士尼就愛這種無名小卒崛起的設定,大家回想一下迪士尼的電影選題(是選題不是原創(chuàng)劇本),《灰姑娘》,《花木蘭》,《瘋狂動物城》等等。
其實都是在說,一個無名小卒,如果靠著自己的努力和冒險精神,就能成就偉大。
迪士尼的星戰(zhàn)系列,也借此用蕾伊這個身份設定,去打破天行者家族的貴族血統(tǒng)傳承的故事,讓原力真正回歸到每一個平凡角色中。
而且天行者家族后代到最后,墮落成為像凱洛倫那樣的人,而蕾伊這樣的平民,則成為絕地武士,成為正義眼中的希望。
這是不是很諷刺,讓傳統(tǒng)的貴族倒下,讓平凡的角色充滿光輝,這也是迪士尼經(jīng)常干的事(所以很多星戰(zhàn)迷討厭呀)。
而且,迪士尼熱愛刻畫女性角色,在迪士尼筆下,已經(jīng)成就了大大小小的迪士尼公主,或許蕾伊也要算上一個。
當然了,在小說版本里,蕾伊其實并沒有那么正直,她反而是有些腹黑的小姑娘,這也是跟她成長的環(huán)境賈庫有很大的關系。
因此小說版的蕾伊,更精明,更會算計,更自私。
但為了不讓人物太過于復雜,電影版本簡化了蕾伊的缺點,讓她看起來更正直光明一些,大聰認為這樣的改動很好。
另外,蕾伊不光代表著迪士尼筆下的光輝自由的女性,在星戰(zhàn)的故事里,她也承擔著自己的設定。
這個設定在《星戰(zhàn)8》得到了完整的詮釋,那就是蕾伊作為一個新興的絕地武士,追求光明原力,但也不畏懼黑暗原力。
在蕾伊身上,我們看到了新的原力平衡的解釋。
從某種角度來說,蕾伊其實就是代表著新的觀眾,在新的時代對原力新的看法,間接也回應了老星戰(zhàn)迷的質疑,那就是不要再去守著以前絕地的教條,以及西斯的信條不放了。
新的絕地武士自由度,以及對原力的控制,將會更自由,更寬泛。
在影片中,我們看到蕾伊并不害怕黑暗原力的吸引,而是好奇去張望,最后放手讓黑暗原力吸引進去,讓自己一探究竟。
電影在這一段也用了很抽象很詩意的鏡面手法去表現(xiàn)。視覺沖擊力很強,也很新鮮。
之后蕾伊幾乎在整部影片中,和凱洛倫進行“宇宙版facetime”,蕾伊也一點不害怕,反而去掏心掏肺想要挽救凱洛倫,特別是蕾伊和凱洛倫兩手接觸的時候,大聰相信,當時凱洛倫是有些被觸動的。
那時的凱洛倫,應該感到很暖心,他一定在想居然這世界上,還有一個女孩子想要挽救他的靈魂。
起碼比莉婭那句:“我感覺我兒子已經(jīng)不在了”要好太多了(又忍不住吐槽了...)
另外也有人吐槽他們這個“宇宙版FaceTime”很扯,為什么以前沒見過,搞得跟魔法會一樣。
其實這個叫“force bond”。一般來說,force bond只存在于親密的兩人之間,比如師徒,夫妻,親人之類。
不過這次凱洛倫和蕾伊之間的”宇宙版FaceTime”,是在斯諾克的故意協(xié)助下促成的。目的就是想把蕾伊騙進黑暗面。
這時候很多人會提出疑問,斯諾克死后,在影片最后蕾伊關艙門那一刻,為何還能和凱洛倫鏈接。
這或許不是電影的Bug,只是影片耍的一個小心機。
因為凱洛倫和蕾伊對視的時候,并沒有像之前那樣對話,很有可能他們只是用自己的原力感知到對方而已。就像蕾伊用原力感應到了盧克的離去。
關鍵詞:廢戲
有不少人吐槽,《星戰(zhàn)8》里芬恩和羅絲的戲份,對劇情的推進毫無作用。這其實是星戰(zhàn)系列的通病了,也就是廢戲。
星戰(zhàn)系列從類型去定義的話,其實是太空歌劇冒險,以冒險為主旨,所以每一部星戰(zhàn)電影,都有一個明確的任務主線,在這個主線的基礎上,并肩需要完成一些副線任務。
其實大聰認為這個戲并不多余,因為芬恩他們讓觀眾去觸碰到更邊緣的星戰(zhàn)背景。
以前我們看到的星戰(zhàn),黑白界限還是很明顯的,雖然有達斯維達這樣經(jīng)典的黑白互相滲透的角色。但大部分角色都是非黑即白的。
隨著時代的推進,在今天的電影價值觀中,非黑即白的設定多少顯得有些老舊,因此星戰(zhàn)系列當然也會與時俱進,加入了很多折射現(xiàn)代問題的討論。
比如芬恩和羅絲的賭場冒險,其實就是想告訴觀眾,不管正方反方,都需要武器軍火商,他們才是亂世最大的贏家。這不得不讓人聯(lián)想到現(xiàn)今的中東問題,以及恐怖分子養(yǎng)成的問題。
現(xiàn)今的恐怖分子的裝備從哪來,他們又是如何崛起的,這和軍火商有著密切的聯(lián)系。
當然,影片通過芬恩他們這段冒險,解釋出這個道理很好,但確實時長可以縮短一些,畢竟他們的戲份,設定感太強。
特別是DDDDDJ的登場,和芬恩他們見面也太巧合了。
當初大聰還在想,DJ其實正是他們要找的胸口帶著花的人,雖然DJ胸口并沒有佩戴花,但他胸口其實有一朵花的紋身。
結果只能怪大聰想太多。
當然,羅絲的登場,還有一個作用,就是在最后救芬恩的時候,說了一句很重要的話:“我們會贏,不是去抵抗我們所恨,而是救我們所愛。”
羅絲這句話,挽救了這個可有可無的角色。
所以說,這部《星戰(zhàn)8》非常忙,四條故事線,這么多的角色要描述,就連配角都能照顧到這么好,已經(jīng)很不容易了。
關鍵詞:原力
影片最后,小男孩Blagg用原力拿起了掃把,其實寓意著一個全新的開始,接下來的星戰(zhàn),估計真的不再圍繞著天行者家族展開,而是圍繞著原力展開。
這也是很多星戰(zhàn)迷倒戈的原因之一,因為對于很多星戰(zhàn)迷來說,他們認為星戰(zhàn)系列就是應該以天行者家族為核心展開整個星戰(zhàn)宇宙。
但了解過星戰(zhàn)漫畫,小說,以及動畫系列和游戲的星戰(zhàn)迷來說,不以天行者家族為核心展開故事,已經(jīng)是常態(tài)了。
只是迪士尼想把這個常態(tài),搬到大熒幕上去,這樣就可以以原力為中心,展開無數(shù)的星戰(zhàn)電影。
當然了,你也可以說,這樣的星戰(zhàn)電影,和動畫系列有什么區(qū)別,這些電影已經(jīng)脫離了正傳前傳三部曲的天行者家族核心,變成了星戰(zhàn)外傳系列而已。
對于大聰來說,不管是外傳還是正傳還是其他什么傳,只要在尊重星戰(zhàn)歷史的基礎上,打破傳統(tǒng),繼續(xù)創(chuàng)新,給人驚喜,大聰就很滿足了。
關鍵詞:星戰(zhàn)9及以后
說了這么多期的星戰(zhàn)系列,接下來迪士尼的星戰(zhàn),行程也排得特別滿。
比如2018年年底會有《漢索羅》的外傳。2019年是《星戰(zhàn)9》,2020可能會有關于《歐比旺》的外傳,之后是新篇章三部曲。
關于《星戰(zhàn)9》,大聰希望能看到更多凱洛倫的過去,以及蕾伊更多的身世。再有就是好奇莉婭公主如何收尾。
其實在《星戰(zhàn)8》的結尾,飛行員波和蕾伊握手的鏡頭,十分曖昧,估計他們會有下文。而芬恩和羅絲,也會有下文。
《星戰(zhàn)8》的全面上映之后,變成了有史以來星戰(zhàn)系列兩極分化最嚴重的電影。
首先是精英影評人和普通觀眾之間,就形成了很深的鴻溝。
光在爛番茄評分網(wǎng)站,截至目前,番茄指數(shù)達到91%新鮮度,普通觀眾的爆米花指數(shù)只有50%,是星戰(zhàn)系列普通觀眾最低分數(shù)。
而在觀眾圈子里,星戰(zhàn)迷之間又展開了內(nèi)戰(zhàn),一邊是認可迪士尼下的星戰(zhàn)系列;另一邊則是唾棄,覺得迪士尼毀了星戰(zhàn)系列。
先選邊站,大聰還是很喜歡迪士尼下的星戰(zhàn)系列,它給了我驚喜,給了我意外。
星戰(zhàn)系列就像一個王國,有著自己的世界和子民,而更大的迪士尼王朝把星戰(zhàn)王國買下的時候,已經(jīng)引起了不小的爭議。
因為星戰(zhàn)王國太龐大,影響太深遠,星戰(zhàn)系列的再次啟動,堪稱是影史上最難拍的電影系列。
但換個角度想,如今迪士尼的新星戰(zhàn)系列,每一部的上映,都能引起如此大的效應和熱度,已經(jīng)是一種成功,起碼在票房和綜合喜愛程度上,請問還有哪個系列能和現(xiàn)在的星戰(zhàn)抗衡。
從《星戰(zhàn)7》開始,迪士尼就想盡辦法剔除掉天行者家族,重新講述一個新的星球大戰(zhàn)的故事,讓很多粉絲不買賬。
作為一部現(xiàn)象級電影系列,迪士尼其實早就猜到,他們不管怎么寫,大家都會不買單,那索性,迪士尼就注入自己的DNA,去編寫迪士尼旗下的星球大戰(zhàn)新故事。
《星戰(zhàn)8》的導演萊恩在一次采訪中就說到,這部《星戰(zhàn)8》,是集結了40年星戰(zhàn)迷,以及星戰(zhàn)工作者所有的愛制作出來的電影。
因此,電影已經(jīng)盡力做到最好了,如果喜歡星戰(zhàn)系列,請用最大的包容,去看待它吧。
在此,很多人也在界定何謂星戰(zhàn)迷,有些人把自己哄抬成是一個資深星戰(zhàn)迷,把《星戰(zhàn)8》罵得一無是處。好像《星戰(zhàn)8》有多違背了傳統(tǒng)的星戰(zhàn)世界一樣。
那大聰就想問,何謂傳統(tǒng)的星戰(zhàn)世界,什么是你們眼中所謂的原力解釋?
其實,喬治盧卡斯在當年寫《星戰(zhàn)4:新希望》的時候,就沒曾想過星球大戰(zhàn)系列能有今天的成就。
在這40年里,在喬治盧卡斯和工作人員的編寫下,以及不斷授權給第三方擴展星戰(zhàn)資料的基礎上,才有了今天的星戰(zhàn)大背景。
這些都是官方和粉絲努力的結果,所以換句話說,每個人都有每個人的星戰(zhàn)世界。真的不需要太較真。
此外,大聰有幸認識星球大戰(zhàn)中文網(wǎng)的創(chuàng)始人“南方戰(zhàn)士”,在和他聊起星戰(zhàn)系列的時候,我們也有探討過何謂星戰(zhàn)迷。
其實對于大聰和南方戰(zhàn)士來看,只要多一個人能喜歡星戰(zhàn)系列,就已經(jīng)是一件讓人開心的事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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劇透如血崩。
(我漏看了開頭15分鐘,求各位不吝劇透。)
千萬別以為我在黑,我明明是愛得深沉。
1.你費盡心機找到大宗師,以為他老人家要一展神威,單手換彈夾,不對,徒手拆星艦,一人敵一國...結果他老人家是個宅男,宅到整個電影就沒出過島。
2.反抗軍一出現(xiàn)就做了他們最擅長的事:讓自己陷入絕境,然后提著自己的頭發(fā)把自己拉出坑。
正面硬抗當然不可能,那不是人家的風格:為了體現(xiàn)主角的能動性,我們需要一條送死的計策,和幾個作死的主角,經(jīng)歷許多波折,搞得雞飛狗跳,然后在最后一分鐘...意料之外,情理之中地功敗垂成。
3.主角的魯莽行動失敗了,畢竟老革命家副艦隊長一開始就說了:你們這樣是不行的!太年輕,太簡單,有時候很幼稚!我今天作為一個長者,給你們傳授一點人生經(jīng)驗:悶聲下大船!坐小船,回基地,不要浪!
好的,你以為憑借長者的計策可以成功續(xù)命,然而,最后.....副艦隊長把自己續(xù)了。
4.同樣續(xù)命失敗的是最高領袖金三胖,噢不對,斯諾克。這位雖然準備了一個加強連的紅衣男孩,依然逃不過必死的命運,甚至連個身份都沒揭露。畢竟暴力不可續(xù)呀!
5.最關鍵的,Rey的爸爸問題。你原以為一個初次拿光劍就戰(zhàn)斗力五萬的姑娘,在這個倫理梗亂飛的星戰(zhàn)宇宙里,肯定是某個somebody的女兒,或是姐妹,或是小姑子,或是三舅奶奶,她的爸爸從歐比旺到帕爾帕廷都給猜了個遍,就差尤達大師了;再不然就是走耶酥基督路線,原力也想要兒女雙全,上次生了個安納金這次就生個女孩.....
想不到啊,這姑娘的身世背景...就是沒有背景。人家就是小山溝里飛出的金鳳凰,駐馬店里出生的愛因斯坦,一對兒人渣父母誕下的救世主。
7.該到最后高潮了,大宗師出來了!你期待著一場真正的光劍對決,把那長劈了的斯內(nèi)普,懟回哈利波特里去!
好的,盧克出手了!盧克輕松躲過攻擊!盧克揮一揮衣袖,不帶走一片云彩!盧克不怎么輕松地躲過攻擊!盧克接著躲過攻擊!到最后,盧克...你他媽還真是個宅男啊!寧死不下島,連決斗都是玩兒原力幻影啊。
8.最后點題:星星之火 可以燎原。導演的黨性熠熠生輝。
總之,每次你以為碰上了可以預見結局的大俗套之時,導演立刻一耳光把你扇醒:嘿,想什么呢,你以為我是JJ Abrams啊?
整部電影里充滿了在電影世界里不成立,實際上更合情理的情節(jié):比如隨便想出一條高風險的救船計策,竟然沒成功;隨便在牢房里碰到一個來路不明的高手,竟然不可靠;隨便在哪個垃圾星球上拾荒的姑娘,竟然不是領導的女兒。當然也有些不可避免的俗套,比如...Finn竟然沒把自己作死。
我最欣賞的就是Rey的出身,她不是原二代也不是女基督,她就是她自己,不是誰誰誰的小姑子。天道無親,憑什么原力強者會讓一個家族占全了?。?!原力本就不拘泥于血緣,甚至不拘泥于絕地和西斯。希望Rey這個徹底的Nobody from Nowhere能夠展現(xiàn)原力更廣闊的一面。
順便說下沒下巴的斯內(nèi)普:我挺喜歡這個角色的,演員的演繹也令人信服,可以讓人理解為什么迪斯尼拼著沒下巴也選了他。這一部里他可比前作立體多了,雖然既沒頭腦又不高興,但展現(xiàn)了成長的可能。從他摔了他心愛的小頭盔,就可以看出:他不會再亦步亦趨地追隨外公的腳步,而會走出一條自己的花樣作死之路。我只是心疼第一秩序和可憐的Hux:莫名其妙讓一個躁郁癥少年做了老板,唉。
再說說盧克。天行者同志在這一部里似乎體會到了“無為而無不為”的道家思想:占了很大一部分篇幅,但似乎沒干什么實事,唯一一次出手...還是靠的遙控。這種處理方式,見仁見智吧。我們都知道老一輩角色必須要退出星戰(zhàn)舞臺,給年輕一輩騰出空間。韓索羅在第一部就被了結了,這一部則輪到了盧克。只是這個走法……他老人家預見到了斯內(nèi)普小子的黑化,卻沒下得去手;把人家真的逼到黑暗面了,卻又不趕緊清理門戶,給Rey留下這么個爛攤子,他還真好意思一拍屁股回歸原力了?就不怕原力一腳把他踹回來?
無論如何,要說死出境界,死出腔調(diào),絕地武士們確實是高人一籌。盧克就很有那么些聽潮而圓,見信而寂的意思。Because he knows, whatever he's left behind, is somebody else's problem now??
《星球大戰(zhàn):最后的絕地》是《星球大戰(zhàn):原力覺醒》的續(xù)集。本文將從背景與設定、正史與傳說、花絮與彩蛋等多個角度全面介紹這部太空歌劇。 一、前作故事概述(您如果已熟悉《原力覺醒》的劇情,可以跳過這部分)
銀河帝國倒臺后,義軍同盟改組為新共和國,成為銀河系的主導政權。三十年后,由最高領袖斯努克(Snoke)領導的政治軍事組織“第一秩序”(First Order)崛起,繼承帝國的衣缽,與新共和國陷入冷戰(zhàn),威脅著銀河系的和平。義軍老英雄萊婭·奧加納(Leia Organa)與漢·索洛(Han Solo)的兒子本·索洛(Ben Solo)墮入黑暗面,加入第一秩序,成為斯努克的學徒,改名凱洛·倫(Kylo Ren)。斯努克與凱洛·倫都不是西斯,其中凱洛·倫屬于一個叫“倫武士團”(Knights of Ren)的原力黑暗面組織。 在共和國的默許下,萊婭成立“抵抗組織”(Resistance),自任將軍,戰(zhàn)斗在對抗第一秩序的第一線。萊婭·奧加納將軍知道自己的雙胞胎哥哥盧克·天行者(Luke Skywalker)是戰(zhàn)勝第一秩序的關鍵人物。但當時盧克失蹤了。萊婭被迫派遣抵抗組織王牌飛行員波·達默龍(Poe Dameron)去尋找原力教會(Church of the Force)信徒洛爾·?!ぬ乜ǎ↙or San Tekka)——他掌握的情報能進一步幫助抵抗組織找到盧克。 波在偏遠的沙漠行星賈庫(Jakku)找到?!ぬ乜?。桑·特卡把一份星圖交給波,里面含有盧克所在地的坐標。就在這時,第一秩序沖鋒隊(stormtroopers)在凱洛·倫和法斯馬隊長(Captain Phasma)的帶領下也趕到賈庫——原來第一秩序也想找到盧克,并殺死他。凱洛·倫殺死了?!ぬ乜?;波把星圖存入自己的機器人BB-8體內(nèi)后,被第一秩序俘虜。BB-8連夜逃跑,卻被拾荒者蒂多(Teedo)俘虜。幸好,另一名拾荒者蕾伊(Rey)救下了BB-8。 波被押到第一秩序戰(zhàn)列巡洋艦“定局者號”(Finalizer)上,結果遇到了企圖叛逃的第一秩序沖鋒隊員FN-2187。87解救了波,兩人跳上一架特種部隊TIE戰(zhàn)斗機逃出“定局者號”。在逃亡路上,波給87取名為“芬恩”(Finn)。很不幸,“定局者號”的炮火擊中了他倆的戰(zhàn)斗機。戰(zhàn)斗機在賈庫迫降后,波與芬恩失散。波一個人設法逃回抵抗組織總部所在地——行星德卡(D'Qar)。 芬恩游蕩到尼馬哨站(Niima Outpost),偶遇蕾伊和BB-8。這時,第一秩序的追兵趕來。芬恩、蕾伊和BB-8被迫跳上廢品回收站老板昂卡·普拉特(Unkar Plutt)的輕型貨船“千年隼號”(Millennium Falcon)躲避。蕾伊與芬恩分別用出色的駕駛技術和射擊技術擺脫第一秩序的追擊后,“千年隼號”卻被重型貨船“埃拉瓦納號”(Eravana)俘獲。原來,“埃拉瓦納號”的主人正是“千年隼號”的原主人漢·索洛與丘巴卡(Chewbacca)。不料,兩個黑幫組織——瓜維亞死亡幫(Guavian Death Gang)和康吉俱樂部(Kanjiklub)——也登上“埃拉瓦納號”,企圖向漢·索洛討債。經(jīng)過一番戰(zhàn)斗后,漢、丘巴卡、芬恩、蕾伊和BB-8被迫拋棄“埃拉瓦納號”,跳上“千年隼號”逃走。瓜維亞死亡幫成員巴拉-蒂克(Bala-Tik)則向第一秩序通風報信。 漢知道“千年隼號”已被第一秩序盯上,安全起見,必須換一艘飛船帶BB-8回抵抗組織總部。于是,他帶著眾人來到行星塔科達納(Takodana),向一千歲的傳奇海盜瑪茲·卡納塔(Maz Kanata)求助。沒想到,剛走進瑪茲的城堡,他們的行蹤就暴露了:雇傭兵貝津·內(nèi)塔爾(Bazine Netal)向第一秩序通風報信;機器人GA-97向抵抗組織機器人間諜網(wǎng)主管C-3PO通風報信。 瑪茲的城堡里居然藏有盧克的光劍!而且這把英雄光劍向蕾伊發(fā)出了召喚。蕾伊這才意識到自己有著不凡的身世。另一方面,第一秩序的超級武器“弒星者基地”(Starkiller Base)建造完畢。它所發(fā)射的幻能量(Phantom energy)穿越子超空間(sub-hyperspace),摧毀了遠在銀河系另一端的新共和國首都霍斯尼亞星系(Hosnian system)。塔科達納上的人全都驚恐地見證了這一幕。 接著,凱洛·倫帶著第一秩序的追兵趕到塔科達納。就在漢、丘巴卡、芬恩等人差點被他們俘虜時,波·達默龍指揮著抵抗組織的X翼戰(zhàn)斗機趕來解救了他們。在隨后的戰(zhàn)斗中,抵抗組織打跑了第一秩序,但蕾伊不幸被凱洛·倫俘虜。最后,奧加納將軍親自把丘巴卡、芬恩、BB-8和丈夫漢接到德卡。 在抵抗組織總部,芬恩向抵抗組織高層簡介了弒星者基地,抵抗組織高層決定摧毀這件超級武器,其中,斯塔圖拉上將(Admiral Statura)指出摧毀弒星者基地的關鍵在于炸毀它的熱力振蕩器(Thermal oscillator)。隨即,漢、丘巴卡和芬恩乘坐“千年隼號”,波·達默龍指揮紅色中隊、藍色中隊等X翼戰(zhàn)斗機部隊,共同奔赴弒星者基地。 漢、丘巴卡和芬恩潛入弒星者基地后,脅迫法斯馬隊長關閉了基地的護盾,還遇到了已經(jīng)自行逃出審訊室的蕾伊。不過,紅色中隊和藍色中隊對熱力振蕩器的第一輪進攻失敗。于是,漢、丘巴卡、芬恩和蕾伊決定在基地里炸出一個缺口。在這過程中,漢不幸被自己的兒子凱洛·倫殺死。然后凱洛·倫又砍傷了芬恩,但他自己被原力覺醒的蕾伊砍傷。丘巴卡駕駛“千年隼號”救走了蕾伊;按照斯努克的命令,第一秩序的阿米蒂奇·赫克斯將軍(General Armitage Hux)救走了凱洛·倫。與此同時,紅色中隊和藍色中隊飛入被炸出的缺口,順利摧毀熱力振蕩器,導致整個弒星者基地爆炸。 英雄們回到德卡后,盧克的機器人R2-D2蘇醒。他存儲的星圖和BB-8收到的星圖拼接在一起,指向一條前往行星阿克托(Ahch-To)的航路。最后,蕾伊、丘巴卡和R2-D2乘坐“千年隼號”來到阿克托,在第一座絕地圣殿附近找到了最后的絕地——盧克·天行者。 二、《最后的絕地》背景設定與彩蛋 以下提到的背景設定信息大都來自《最后的絕地:不可思議的剖視圖》(The Last Jedi: Incredible Cross-Sections)和《最后的絕地:視覺圖典》(The Last Jedi: The Visual Dictionary)兩本參考書。
開場的四艘飛船從上到下分別是: “瓦克貝爾級”貨運護衛(wèi)艦“守夜號”(Vakbeor-class cargo frigate Vigil)。 MC85重型巡洋艦“拉杜斯號”(MC85 Heavy Cruiser Raddus)。 “自由弗吉利亞級”地堡克星“寧卡號”(Free Virgillia-class Bunkerbuster Ninka),阿米琳·霍爾多中將(Vice Admiral Amilyn Holdo)就是這艘飛船的指揮官。 內(nèi)布倫-C護航護衛(wèi)艦“止痛劑號”(Nebulon-C escort frigate Anodyne)。
開場就出現(xiàn)的抵抗組織主力艦是MC85重型巡洋艦“拉杜斯號”,長度超過3000米。為了紀念電影《俠盜一號》中的老戰(zhàn)友拉杜斯上將,賈爾·阿克巴上將(Admiral Gial Ackbar)把這艘飛船命名為“拉杜斯號”?!袄潘固枴笔堑蹏鵁o條件投降前新共和國制造的最后一批軍艦之一。它和電影《絕地歸來》中的MC80星際巡洋艦“家園一號”(Home One)、《俠盜一號》中的MC75星際巡洋艦“深奧號”一樣,都是蒙卡拉馬里人(Mon Calamari)建造的巡洋艦。
開場出現(xiàn)在“拉杜斯號”右下方的是內(nèi)布倫-C護航護衛(wèi)艦“止痛劑號”,長549.17米。其外形十分類似電影正傳三部曲和《俠盜一號》里的內(nèi)布倫-B護航護衛(wèi)艦(Nebulon-B escort frigate)。而且,它們都被用作醫(yī)療護衛(wèi)艦。
在德卡地面領導撤離行動的是抵抗組織初級控制員凱德爾·科·康尼克斯中尉(Lieutenant Kaydel Ko Connix)。這個角色在《原力覺醒》中也出現(xiàn)過。她由比莉·盧爾(Billie Lourd)飾演。在現(xiàn)實生活中,比莉是萊婭·奧加納將軍的扮演者卡麗·費希爾(Carrie Fisher)的女兒,但在電影里,這兩個角色似乎沒有血緣關系。
在德卡上空轟炸抵抗組織基地的是第一秩序的“委托者Ⅳ級”圍攻無畏艦“雷霆號”(Mandator IV-class Siege Dreadnought Fulminatrix),長7669.72米,腹部有兩門巨型的自動炮用于大規(guī)模軌道轟炸,背部排列著二十四座點防御防空炮。 “委托者級”星際無畏艦最早出自2002年的傳說參考書《克隆人的進攻:不可思議的剖面》,后來被2016年的參考書《俠盜一號:義軍檔案》(Rogue One: Rebel Dossier)引入正史。 “委托者Ⅱ級”星際無畏艦最早出自2005年的傳說參考書《西斯復仇:不可思議的剖面》,尚未進入正史。 “委托者Ⅲ級”星際無畏艦最早出自2012年的傳說參考書《戰(zhàn)爭必備指南》(The Essential Guide to Warfare),尚未進入正史。
電影開場,波·達默龍指揮官和阿米蒂奇·赫克斯將軍的那段簡短對話很有深意。達默龍稱赫克斯為“Hugs”(抱抱),顯然是對赫克斯的嘲諷。達默龍自稱屬于“共和國艦隊”(Republic fleet),因為抵抗組織本質上是萊婭私人成立的秘密組織,并沒有得到共和國官方的承認,僅得到共和國的默許和部分行星系的支持。抵抗組織本身也一直強調(diào)自己的隱秘屬性,所以在明面上,抵抗組織成員依然隸屬于共和國。 赫克斯稱達默龍為“叛軍渣滓”(Rebel scum)——在電影正傳三部曲中,這是帝國官員對起義軍的最常用蔑稱。阿米蒂奇·赫克斯的父親是帝國阿卡尼斯軍校校長布倫多爾·赫克斯(Commandant Brendol Hux)。帝國滅亡后,起義軍改組為共和國,而布倫多爾成為第一秩序的創(chuàng)始成員之一。顯然阿米蒂奇繼承了父親的習慣用語。 達默龍隨后說萊婭有一條關于赫克斯母親的緊急消息。這句話成為激怒赫克斯的最后一根稻草。因為,根據(jù)正史小說《余波三部曲》(The Aftermath Trilogy)的記載,阿米蒂奇其實是布倫多爾的私生子,他的母親是一個不知名的廚房婦女。
導演賴恩·約翰遜確認,波·達默龍在說“Happy beeps, buddy! Happy beeps!”這句臺詞前,BB-8說的二進制語臺詞是在每一部《星球大戰(zhàn)》電影里都會出現(xiàn)的“I have a bad feeling about this”。
在電影正傳三部曲和《原力覺醒》里,“Punch it!”是漢·索洛起飛“千年隼號”時的經(jīng)典臺詞;在《俠盜一號》里,卡西安·安多(Cassian Andor)命令K-2SO起飛U翼時說了“Punch it”。這次,波·達默龍、凱德爾·科·康尼克斯都說了這句臺詞。
抵抗組織的小型飛船主要是M-100星際堡壘SF-17重型轟炸機(MG-100 StarFortress SF-17)、T-70 X翼星際戰(zhàn)斗機和RZ-2 A翼截擊機。它們分別是義軍同盟在電影正傳三部曲中使用的A/SF-01 B翼轟炸機、T-65B X翼星際戰(zhàn)斗機和RZ-1 A翼截擊機的后續(xù)型號。從外觀上可以看出明顯的異同。由于霍斯尼亞星系(Hosnian system)的毀滅摧毀了新共和國的所有T-85 X翼星際戰(zhàn)斗機,因此T-70目前是最先進的X翼型號。
抵抗組織的重型轟炸機主要被編為兩個中隊:血紅中隊(Crimson Squadron)與鈷藍中隊(Cobalt Squadron)。在《星球大戰(zhàn)》正史里,“血紅中隊”這個番號首次出現(xiàn),而“鈷藍中隊”則是一個著名的番號。 “鈷藍中隊”最早在2015年9月出版的正史漫畫《破碎帝國》(Shattered Empire)第二集里被提及,是起義軍的一個飛行中隊。隨后,在2015年12月,正史參考書《原力覺醒:視覺圖典》設定在電影《原力覺醒》里犧牲的飛行員埃洛·阿斯蒂(Ello Asty)就曾是抵抗組織鈷藍中隊的成員。這次,在《最后的絕地》里,為摧毀第一秩序無畏艦而先后犧牲的尼克斯·杰爾德和佩奇·蒂科都是鈷藍中隊成員。鈷藍中隊在電影故事前的英雄事跡被記載在與《最后的絕地》同期問世的正史小說《鈷藍中隊》里。
抵抗組織A翼飛行員塔莉·林特拉(Tallie Lintra)的呼號是“藍色領隊”。在歷史上,用過這個呼號的飛行員包括:動畫連續(xù)劇《克隆人戰(zhàn)爭》里的阿索卡·塔諾(Ahsoka Tano)、電影《俠盜一號》里的安托克·梅里克(Antoc Merrick)、電影《原力覺醒》里的“響指”特明·韋克斯利(Temmin 'Snap' Wexley)。
抵抗組織之所以用一架轟炸機就能炸毀一整艘第一秩序無畏艦,是因為他們知道第一秩序飛船的設計圖。而盜取這些設計圖的任務發(fā)生在正史游戲《前線Ⅱ》的DLC《復興》(Resurrection)里。執(zhí)行任務的是艾登·韋爾西奧(Iden Versio)和她的女兒扎伊(Zay)等人。
跟達斯·西迪厄斯(Darth Sidious)和達斯·維德(Darth Vader)一樣,斯努克也能通過全息視頻用原力懲罰下屬。在《克隆人戰(zhàn)爭》第六季第10集里,達斯·西迪厄斯隔著全息通信器就能對達斯·泰拉納斯(Darth Tyranus)鎖喉。在《帝國反擊戰(zhàn)》里,達斯·維德隔著全息通訊器掐死了肯德爾·奧澤爾上將(Admiral Kendal Ozzel)。
在阿克托上,盧克的小屋的門是用那架沉入水底的X翼星際戰(zhàn)斗機的S翼做的。
波格鳥(porg)是阿克托的本土生物,棲息在懸崖上,會飛,會筑巢。由于很少有人拜訪它們生活的島嶼,因此它們對外來生物充滿好奇。波格鳥是《最后的絕地》的原創(chuàng)生物。
蕾伊拿起被盧克扔掉的光劍,低頭俯視海岸時,可以在海里看到一架沉底的X翼星際戰(zhàn)斗機。在電影《帝國反擊戰(zhàn)》里,盧克在達戈巴(Dagobah)首次遇到尤達(Yoda)前,他的X翼就沉入水中,結果被尤達用原力舉了起來。這一次,盧克的X翼又沉入了阿克托的水中。
在盧克的小屋里可以看到一個吊墜。這是絕地圣戰(zhàn)者(Jedi Crusader)的吊墜,底部還有一枚西斯光劍水晶殘片。“絕地圣戰(zhàn)者”最早由游戲《舊共和國武士》(Knights of the Old Republic)提及。這款游戲屬于《星球大戰(zhàn)》傳說宇宙。
在盧克的小屋里可以看到一個羅盤。這個羅盤最早出現(xiàn)在正史小說《盧克·天行者傳奇》(Legends of Luke Skywalker)和正史游戲《前線Ⅱ》里。它來自行星皮利奧(Pillio)的觀測站(Observatory),先前歸帕爾帕廷所有。值得注意的是,在《盧克·天行者傳奇》和《前線Ⅱ》中,盧克得到這個羅盤的方式不盡相同。在小說里,這個羅盤是一名拾荒者在賈庫送給盧克的;在游戲里,這個羅盤是盧克親自在皮利奧的觀測站獲得的。鑒于小說里的盧克經(jīng)歷由別人轉述,因此以游戲情節(jié)為準。
在盧克的小屋里,位于羅盤左邊的是一個S翼作動器離合器片(S-foil actuator clutch disc)。它和小屋的門都是那架沉入水底的X翼的一部分。
精銳近衛(wèi)隊(Elite Praetorian Guard)是斯努克的私人警衛(wèi),一共有八個人,個個都精通近戰(zhàn)格斗。他們的外形非常類似電影前傳三部曲里的共和國紅衣衛(wèi)隊和電影正傳三部曲里的帝國禁衛(wèi)軍。 精銳近衛(wèi)隊的名字可以追溯到行星阿特里西亞(Atrisia)的基特爾法德王朝(Kitel Phard Dynasty)的第14位皇帝。阿特里西亞及其基特爾法德王朝最早出自1989年出版的桌面角色扮演游戲設定書《帝國資料集》(Imperial Sourcebook)。這本書本身屬于《星球大戰(zhàn)》傳說宇宙。 精銳近衛(wèi)隊的戰(zhàn)斗風格是鐵手功(Ter?s k?si)、巴庫尼手(Bakuuni Hand)、埃查尼徒手式(Echani unarmed forms)等功夫的結合體。鐵手功最早出自1996年的多媒體項目《帝國陰影》;巴庫尼手出自2010年的參考書《絕地之路》;埃查尼徒手式最早出自1997年和1998年的漫畫《血紅帝國》。這三部作品本身都屬于《星球大戰(zhàn)》傳說宇宙。
在斯努克的王座室里,可以依稀看見兩個穿長袍的人位于王座旁邊(見上圖白圈指示處)。這是兩個來自未知區(qū)域(Unknown Regions)的異族導航員。正是他們開辟的古老超空間航路為逃入未知區(qū)域的帝國遺民帶去了一線生機。他們的大型腦子能處理復雜的多維空間計算。
斯努克戴的戒指的頂部有一塊黑曜石——它來自達斯·維德在穆斯塔法(Mustafar)的城堡的地下墓穴。這座城堡先前出現(xiàn)在《俠盜一號》里。黑曜石下的金色基座上刻著德瓦蒂四賢(Four Sages of Dwartii)的浮雕。德瓦蒂四賢最早以雕像的形式出現(xiàn)在電影《克隆人的進攻》里。
斯努克對凱洛·倫提到維德時,背景里響起了經(jīng)典的《帝國進行曲》。接著,斯努克用原力閃電(Force Lightning)電飛了凱洛·倫。原力閃電最早由帕爾帕廷皇帝在《絕地歸來》中使用。
那種在阿克托島上曬太陽的大型動物叫撒拉塞壬(Thala-siren),是一種海洋哺乳動物,性格溫順。它們產(chǎn)的奶是綠色的。在電影《新的希望》和《俠盜一號》里,盧克和琴·厄索都喝班薩(bantha)的藍奶,看來《星球大戰(zhàn)》宇宙里的動物奶都是五顏六色的。撒拉塞壬本身是《最后的絕地》的原創(chuàng)動物。
在阿克托,蕾伊見證了盧克用長桿捕魚的驚人技巧。根據(jù)小說《盧克·天行者傳奇》的記載,盧克是在行星盧埃爾(Lew'el)習得這一本領的。
那顆被盧克用來存放絕地古籍的樹是一棵烏內(nèi)蒂樹(uneti tree),已經(jīng)在島上矗立了好幾百年。在《俠盜一號》里,奇魯·英威用的杖就是用烏內(nèi)蒂木做的,但不一定來自同一棵樹。
在烏內(nèi)蒂樹桿內(nèi)存放絕地古籍的地方可以發(fā)現(xiàn)古老的絕地武士團的標志。
抵抗組織逃出德卡后,在“拉杜斯號”的機庫里,可以看見兩名飛行員坐著運輸車在屏幕底部一閃而過。坐在后面的飛行員是斯托梅羅尼·斯塔克(Stomeroni Starck),由諾厄·塞根(Noah Segan)扮演。諾厄·塞根幾乎出現(xiàn)在賴恩·約翰遜的每一部電影里。
“至尊號”(Supremacy)是第一秩序的總部兼最高領袖斯努克的旗艦,目前唯一一艘“宏大級”星際無畏艦(Mega-class Star Dreadnought),翼展達六萬米——是目前《星球大戰(zhàn)》宇宙里最大的軍艦,沒有“之一”。它非但能投送陸軍,還能充當船塢,為海軍建造和維護其它飛船。其艦橋位于飛船中部,擁有360度全景視野,能監(jiān)控城市般的飛船結構。“至尊號”平時躲藏在銀河系的未知空間。“至尊號”是《最后的絕地》的原創(chuàng)飛船。
第一秩序的超空間跟蹤技術其實原來是帝國塔金計劃(Tarkin Initiative)的一部分。在《俠盜一號》里,琴·厄索(Jyn Erso)潛入斯卡里夫(Scarif)的帝國基地尋找死星設計圖時,無意中發(fā)現(xiàn)過這套超空間跟蹤系統(tǒng)。但當時帝國并未完成對這一技術的研發(fā)。
凱洛·倫的座駕是TIE/vn太空優(yōu)勢戰(zhàn)斗機(TIE/vn space superiority fighter),俗稱TIE“滅口者”(TIE silencer),由西納-杰穆斯艦隊系統(tǒng)公司(Sienar-Jaemus Fleet Systems)生產(chǎn),長17.429米,寬7.617米,高3.758米。這種戰(zhàn)斗機的武器是激光炮與導彈發(fā)射器。TIE“滅口者”的外形就像TIE高級x1(TIE Advanced x1)和TIE截擊機的結合體。TIE高級x1最早出現(xiàn)在《新的希望》里;TIE截擊機最早出現(xiàn)在《絕地歸來》里。
“拉杜斯號”的機庫被凱洛·倫摧毀前,可以在機庫的背景里看到三個機器人先后一晃而過: GNK動力機器人最早出現(xiàn)在《新的希望》里; B-U4D維護機器人最早出現(xiàn)在《原力覺醒》里; R4-X2是《最后的絕地》的原創(chuàng)機器人。
在第一秩序的飛船上,MSE-6系列修理機器人再次出現(xiàn)。這種機器人俗稱“老鼠機器人”,先前在電影《西斯復仇》、正傳三部曲、《原力覺醒》和《俠盜一號》里都出現(xiàn)了。
作為天行者家族的成員,本名“萊婭·阿米達拉·天行者”(Leia Amidala Skywalker)的萊婭·奧加納將軍天生就是原力敏感者,與原力有很強的聯(lián)系。盧克重建絕地武士團時,原本希望收萊婭為他的第一個學徒,但萊婭最終選擇走政治道路而不是絕地道路。盡管如此,一些基本的原力技能顯然萊婭還是具備的,比如通過隔空移物讓自己從真空返回“拉杜斯號”。
萊婭從真空返回“拉杜斯號”后,負責照顧她的是女性禮儀機器人PZ-4CO。她先前也出現(xiàn)在《原力覺醒》里。
盧克走進“千年隼號”后,發(fā)現(xiàn)的一對骰子最早出現(xiàn)在《新的希望》里。
在“千年隼號”里,盧克看到R2-D2后,說了一句“watch the language”。在《新的希望》里,C-3PO也對R2說過同樣的臺詞。
在“千年隼號”里,R2-D2對盧克播放的全息錄像就是40年前(電影里是34年前)他播放給歐比-旺·克諾比(Obi-Wan Kenobi)看的萊婭公主求助錄像。正是因為這段錄像,盧克從此踏上傳奇之路。
萊婭受傷后,在“拉杜斯號”的緊急艦橋上召開了一次抵抗組織權力交接會議。在會上可以看到不少熟人: 坐在波·達默龍左手邊(上圖右下角背對屏幕)的是愷·思雷納利(C'ai Threnalli),先前出現(xiàn)在《原力覺醒》最后抵抗組織歡送蕾伊駕駛“千年隼號”前往阿克托尋找盧克的鏡頭里。他是阿貝德尼多人(Abednedo),與埃洛·阿斯蒂同族。 坐在愷·思雷納利左手邊,與他相隔兩個人(上圖左下角側對屏幕)的是奈恩·南布(Nien Nunb),義軍老英雄,在《絕地歸來》里參與摧毀了第二顆死星,在《原力覺醒》里參與摧毀了弒星者基地。他是薩勒斯特人(Sullustan)。 接替萊婭指揮抵抗組織的是阿米琳·霍爾多中將。她來自行星加塔倫塔(Gatalenta),年輕時加入帝國議會的學徒立法會(Apprentice Legislature),與當時只有十六歲的萊婭·奧加納成為好朋友,是最早同情并協(xié)助起義運動的人之一。她出自《最后的絕地》先導系列小說之一《萊婭,奧德朗公主》(Leia, Princess of Alderaan)。 坐在霍爾多中將左手邊的是卡盧恩·伊馬特(Caluan Ematt)。他最早在正史小說《走私者的奔波》(Smuggler's Run)和《活動目標》(Moving Target)中出現(xiàn),是萊婭的老部下,起義軍特種偵察部隊“伯勞鳥”(Shrikes)的負責人。“伯勞鳥”專為起義軍尋找秘密基地。 那個深藍色的BB系列宇航技工機器人是2BB-2,《最后的絕地》的原創(chuàng)機器人。而站在2BB-2左邊的是抵抗組織地面后勤部控制員沃伯·丹德(Vober Dand)——他先前出現(xiàn)在《原力覺醒》里,是塔桑特人(Tarsunt),與在《原力覺醒》里犧牲的新共和國議長拉內(nèi)弗·維萊查姆(Lanever Villecham)同族。 其他人物大都是《最后的絕地》的原創(chuàng)角色。
阿克托島上的原住民是兩棲類的拉奈人(Lanai)。女性拉奈人被稱為“看護者”(Caretakers),已經(jīng)在那里生活了數(shù)千年,維護著島上的建筑物。男性拉奈人被稱為“訪問者”(Visitors),負責出海打魚。拉奈人有自己的異族語言。他們是《最后的絕地》的原創(chuàng)種族。
在阿克托第一座絕地圣殿的地板上,有“最初絕地”(Prime Jedi)的標志。從圖案上可以看出,這位最初絕地在冥想,而且處于明暗平衡的狀態(tài)。根據(jù)漫畫《絕地的黎明》(Dawn of the Jedi)的記載,絕地的前身絕地伊(Je'daii)就推崇既不偏向光明也不偏向黑暗的平衡狀態(tài)。這部漫畫屬于《星球大戰(zhàn)》傳說宇宙。
坎托尼卡是一顆沙漠行星,但有一個被稱為“坎托尼卡?!保⊿ea of Cantonica)的人造海洋。在海岸邊有一座叫“坎托灣”(Canto Bight)的賭場城市。那里充滿賭場、賽馬跑道和其它昂貴的娛樂設施。銀河系的巨富經(jīng)常光顧此地。
坎托尼卡位于企業(yè)星區(qū)(Corporate Sector)。企業(yè)星區(qū)最早出自1979年的小說《漢·索洛在星海盡頭》(Han Solo at Stars' End)。這本小說屬于《星球大戰(zhàn)》傳說宇宙。2015年,企業(yè)星區(qū)被小說《塔金》引入《星球大戰(zhàn)》正史宇宙。
坎托尼卡本身出自兩本《最后的絕地》先導系列小說——《盧克·天行者的傳說》和《坎托灣》。其中《坎托灣》對這座賭場城市進行了非常細致的描寫??餐心峥ê?、坎托賭場(Canto Casino)及其部分賭客、坎托灣賽道(Canto Bight racetrack)、馬廄及其維護人員、坎托灣警察(Canto Bight Police)及其駕駛的坎托尼卡“微風”GB-134飛行摩托(Cantonica Zephyr GB-134 speeder)等都在《坎托灣》里出現(xiàn)過。
根據(jù)《坎托灣》的描寫,坎托賭場入口處的樹是“奧德朗懸鈴木”(Alderaanian chinar tree)。其種子來自奧德朗,也就是在《新的希望》中被死星打爆的那顆行星。
那名向坎托灣警察指證芬恩與羅絲的阿貝德尼多人叫“斯洛恩·洛”(Slowen Lo),由好萊塢影星約瑟夫·戈登-萊維特(Joseph Gordon-Levitt)配音。他的名字來自美國說唱團體“野獸男孩”(Beastie Boys)在1986年創(chuàng)作的歌曲《Slow and Low》。
坎托灣警察聲稱芬恩與羅絲因亂停飛船而違反“27B/6”條例。這個條例編號致敬了1985年的反烏托邦科幻片《巴西》(Brazil)——片中提到了“27B/6”表格。
按照正史小說《坎托灣》的設定,在坎托賭場里,賓客玩的紙牌游戲之一被稱為“津比德爾”(Zinbiddle)。他們用的牌被稱為“夸里津比德爾牌”(Kuari Zinbiddle cards),因為這種游戲是在豪華游輪“夸里公主號”(Kuari Princess)上開發(fā)的。“津比德爾”和“夸里公主號”出自1989年的桌面角色扮演游戲設定書《大漩渦騎士》(Riders of the Maelstrom)。這本書屬于《星球大戰(zhàn)》傳說宇宙。
許多在坎托賭場內(nèi)外出現(xiàn)的人先前都在正史小說《坎托灣》里亮過相。上圖列舉了其中一部分,他們是: 第一排:烏比婭拉·吉爾(Ubialla Gheal)、亞斯托·阿茨蒙(Yasto Attsmun)、塔姆(Thamm)、尼珀斯·潘皮克(Neepers Panpick)、沃迪賓(Wodibin)、索迪賓(Thodibin)和多迪賓(Dodibin)三兄弟; 第二排:德拉·皮迪斯(Derla Pidys)、帕拉萊拉·格拉默斯(Parallela Grammus)和龍比·格拉默斯(Rhomby Grammus)姐妹、卡爾賈奇·桑米(Kaljach Sonmi)、巴格威爾·圖姆德(Bargwill Tomder); 第三排:坎托尼卡伯爵夫人阿莉辛德雷(Contessa Alissyndrex delga Cantonica Provincion)、彭明·布龍斯(Pemmin Brunce)、德凡西奧·斯托西爾特(Defancio Storsilt)、森塔達·雷薩德(Centada Ressad)。 其中需要注意的是阿莉辛德雷伯爵夫人。她在名義上是坎托灣的最高統(tǒng)治者。
如果你仔細聽亞斯托·阿茨蒙的臺詞,會發(fā)現(xiàn)他說的是“巴勃羅-雷恩-基里”。這其實是盧卡斯影業(yè)故事組成員巴勃羅·伊達爾戈(Pablo Hidalgo)、雷恩·羅伯茨(Rayne Roberts)和基里·哈特(Kiri Hart)的名字。這句臺詞由導演賴恩·約翰遜本人配音。
沃迪賓和多迪賓分別由著名袖珍人演員沃里克·戴維斯(Warwick Davis)及其女兒安娜貝勒(Annabelle)飾演。 沃里克·戴維斯在《絕地歸來》中飾演了威基特(Wicket),也就是最早發(fā)現(xiàn)萊婭·奧加納的那名伊沃克人(Ewok)。 在《幽靈的威脅》中,他飾演了四個角色,其中最著名的是沃爾德(Wald)和威澤爾(Weazel)。 沃爾德是阿納金·天行者(Anakin Skywalker)小時候的那名羅迪亞人(Rodian)小伙伴;威澤爾是飛梭車賽時坐在沃圖(Watto)身邊的人類,這是沃里克·戴維斯目前唯一的露臉角色。 在《原力覺醒》中,沃里克·戴維斯飾演了瑪茲城堡里的酒客沃利文(Wollivan)。 在《俠盜一號》中,沃里克·戴維斯飾演了游擊隊員威蒂夫(Weeteef)。 沃里克·戴維斯飾演的每個角色的名字首字母都是“W”。
羅絲與芬恩在坎托賭場里交談時,他們身旁有個像狗一樣的異族生物。在拍攝時,它被稱為“太空加里”(Space Gary)——其形象源于萊婭·奧加納的扮演者卡麗·費希爾(Carrie Fisher)的愛犬“加里”(Gary)。
在坎托賭場里,那個把BB-8誤當作吃角子老虎機的異族人叫杜勃·喬伊(Dobbu Scay)——這個名字根據(jù)《最后的絕地》剪輯師鮑勃·杜喬伊(Bob Ducsay)的名字改編而來。這個角色由盧克的扮演者馬克·哈米爾(Mark Hamill)配音。
法西駱(Fathier),又被稱為太空馬(space horse),被許多星球馴化為坐騎。在坎托灣,它們被用于賽馬運動。法西駱最早在正史小說《余波:帝國的終結》(Aftermath: Empire's End)里被提及,第一次出場則是在正史小說《加入抵抗組織》(Join the Resistance)里。
那位面對奔騰而來的太空馬群依然引吭高歌的異族人叫烏布拉·莫爾布羅(Ubbla Mollbro)。她是希德克人(Xi'Dec)。這個種族最早在1989年的桌面角色扮演游戲設定書《銀河指南4:異族》(Galaxy Guide 4: Alien Races)里被提及。按照書里的設定,昆蟲形的希德克人有180多種不同的性別,是銀河系性別最多的種族之一。這本書屬于《星球大戰(zhàn)》傳說宇宙。
盧克用兩句話向蕾伊概括了整個前傳三部曲的劇情:“At the height of their powers, they allowed Darth Sidious to rise create the Empire, and wipe them out. It was a Jedi Master who was responsible for the training and creation of Darth Vader.”
在坎托灣,那位疑似是原力敏感者的馬廄幫手小男孩叫特米里·布拉格(Temiri Blagg),是《最后的絕地》的原創(chuàng)角色。
羅絲送給特米里·布拉格的戒指上藏有義軍同盟和抵抗組織的標志。這枚戒指可以追溯到銀河內(nèi)戰(zhàn)時期,當時被同情義軍的帝國議員用來表明對義軍的支持。
昏迷中的萊婭輕聲呼喚盧克,在遠處的盧克很快就感受到了。這一幕非常類似《帝國反擊戰(zhàn)》中盧克與維德大戰(zhàn)后的經(jīng)歷。當時絕望中的盧克呼喚萊婭,馬上被萊婭感受到。于是萊婭命令“千年隼號”回去救盧克。
蕾伊在阿克托鏡洞(Mirror Cave)里詢問自己的父母是誰,結果看到了自己的臉。這一幕非常類似盧克在《帝國反擊戰(zhàn)》里的經(jīng)歷。當時盧克在達戈巴的邪惡之洞(Cave of Evil)里遭遇“達斯·維德”。但把他打倒后,盧克卻看到維德的面具之下是自己的臉。
與上世紀八十年代的《帝國反擊戰(zhàn)》和《絕地歸來》一樣,《最后的絕地》里的尤達大師靈魂也是用木偶做的,也由當年的弗蘭克·奧茲(Frank Oz)操縱并配音。尤達大師的靈魂召喚閃電摧毀烏內(nèi)蒂樹,暗示絕地的原力靈魂也能對物質世界產(chǎn)生影響。其實,在1997年出版的小說《恐懼的銀河:絕地的幽靈》(Galaxy of Fear: Ghost of the Jedi)中,絕地武士艾丹·博克(Aidan Bok)的靈魂就影響過物質世界——他推了原力敏感者塔什·阿蘭達(Tash Arranda)一下。這本小說屬于《星球大戰(zhàn)》傳說宇宙。
上圖是阿克托的圣殿島(Temple island)地圖,我們可以看到蕾伊在島上經(jīng)歷的每一件事都發(fā)生在哪個位置。
DJ對芬恩說“Live free, don't join.”“Don't Join”正是他代號的來源。DJ向芬恩展示了軍火販子賣給第一秩序的武器,其中包括TIE轟炸機和TIE截擊機——它們最早出自《帝國反擊戰(zhàn)》和《絕地歸來》。
蕾伊登上“至尊號”的經(jīng)歷非常類似《絕地歸來》中盧克登上第二顆死星的經(jīng)歷。盧克和蕾伊都是主動向維德和凱洛投降。帕爾帕廷和斯努克都讓盧克和蕾伊親眼目睹帝國艦隊和第一秩序艦隊屠殺義軍艦隊和抵抗組織艦隊。維德和凱洛都以出人意料的方式殺死帕爾帕廷和斯努克。
芬恩、羅絲和DJ換裝前,在“至尊號”上,有一個電熨斗從上方下降的鏡頭。這個鏡頭是向1978年的短片《硬件大戰(zhàn)》(Hardware Wars)里的電熨斗飛船致敬?!队布髴?zhàn)》被認為是第一部《星球大戰(zhàn)》同人電影。
拆穿芬恩、羅絲、DJ和BB-8偽裝的是《最后的絕地》的原創(chuàng)機器人——BB-9E。
在《原力覺醒》里,正是芬恩、漢·索洛和丘巴卡逼迫法斯馬關閉了弒星者基地的護盾,才導致抵抗組織的X翼最后攻破弒星者基地。法斯馬本人也被扔進了弒星者基地的垃圾壓縮機?!蹲詈蟮慕^地》先導漫畫《法斯馬隊長》則講述了法斯馬如何從垃圾壓縮機里逃出來,和如何把自己的責任嫁禍給索爾·里瓦斯中尉(Lieutenant Sol Rivas)。因此,在《最后的絕地》里,法斯馬再次以第一秩序軍官的身份成為芬恩的勁敵。
克瑞特(Crait)是一顆偏遠、荒涼的行星。地表覆蓋著一層白色的鹽。鹽層下面則是富含紅色礦物質的泥土。早在銀河帝國時期,克瑞特就是最早的義軍基地之一,由貝爾·奧加納(Bail Organa)親自領導。正是在克瑞特,十六歲的萊婭第一次知道父親在從事武裝反抗帝國的活動。這顆行星最早出自《最后的絕地》先導系列小說之一《萊婭,奧德朗公主》。
凱洛·倫提出與蕾伊共治銀河系。這似乎是黑暗面原力使用者的共同野望。杜庫伯爵(Count Dooku)向歐比-旺·克諾比,阿納金·天行者向帕德梅·阿米達拉(Padme Amidala),達斯·維德向盧克·天行者,都發(fā)出過類似的邀請。
第一秩序沖鋒隊行刑兵(First Order stormtrooper executioner),又被稱為第一秩序司法沖鋒隊(First Order Judicial Stormtrooper),專門負責處決犯有叛國罪的第一秩序軍人。他們不是固定兵種,而是在普通沖鋒隊員里輪換的崗位。他們的武器是激光斧(Laser ax)。
第一秩序的AT-AT步行機和AT-ST步行機在外形上與《帝國反擊戰(zhàn)》和《絕地歸來》里的帝國AT-AT步行機和AT-ST步行機大同小異,但作了很多改良,比如裝甲更堅固、穩(wěn)定性更好。
芬恩、羅絲和BB-8逃出“至尊號”時乘坐的是“Ξ級”輕型穿梭機(Xi-class light shuttle),出自正史漫畫《波·達默龍》第19集。
晶狐(vulptex)是克瑞特的本土生物,以行星表面為食,因此變得通體晶瑩剔透。它們生活在地表下的地洞和地道里,擁有在黑暗中發(fā)光的能力,可以充當指路燈。晶狐是《最后的絕地》的原創(chuàng)生物。
AT-M6步行機,全稱“全地形巨口徑六型”(All Terrain MegaCaliber Six)步行機,因背部有一門“巨口徑六型激光炮”而得名。AT-M6是第一秩序最大的步行機,高36.18米,比AT-AT步行機更高大。其腿部的關節(jié)活動機制有利于保持機身的穩(wěn)定。AT-M6是《最后的絕地》的原創(chuàng)步行機。
克瑞特戰(zhàn)役開打前,在戰(zhàn)壕里,夏普中士(Sergeant Sharp)嘗了一口地上的鹽,說“Salt”。這時請注意夏普邊上的士兵——他由《俠盜一號》導演加雷思·愛德華茲(Gareth Edwards)客串。
V-4X-D滑橇艇,又被稱為“單飛行員操作艇”(Single Pilot Operator),由羅奇機器公司(Roche Machines)生產(chǎn),是抵抗組織使用的大功率低空飛行艇(airspeeder)。其設計可以追溯到義軍同盟時代。掠過怪異地形時,滑橇艇使用穩(wěn)定桿保持平衡?;镣恰蹲詈蟮慕^地》的原創(chuàng)飛行艇。
第一秩序侵略軍的進攻陣型被稱為“維爾斯陣型”(Veers Formation)——以《帝國反擊戰(zhàn)》里進攻霍斯(Hoth)的帝國馬克西米利安·維爾斯將軍(General Maximilian Veers)命名。這個陣型的要點就是摧毀敵軍基地的防御火炮。
在克瑞特,被第一秩序用來轟開抵抗組織基地大門的那門炮叫“超級激光圍攻炮”(Superlaser siege cannon),長200米。它雖然是死星超級激光炮的微型版,但與死星超級激光炮一樣,也由凱伯水晶(kyber crystal)提供動力。死星超級激光炮縮小版并不是第一次在《星球大戰(zhàn)》作品里出現(xiàn)。1981年漫威《星球大戰(zhàn)》漫畫里的“塔金號”(Tarkin)戰(zhàn)斗太空站、1992年《黑暗帝國》漫畫里的“日蝕號”(Eclipse)星際無畏艦等都用過縮小版的超級激光炮。但這些作品都屬于《星球大戰(zhàn)》傳說宇宙。 在兩邊拖動超級激光圍攻炮的是《最后的絕地》的原創(chuàng)載具——全地形重型拖運機(All Terrain Heavy Hauler),簡稱AT-HH。AT-HH也有一種步行機,其底部有三排腿。第一排有11條腿,第二和第三排各有10條腿,共31條腿。
在克瑞特的基地里,有一名抵抗組織士兵是喬·科尼什(Joe Cornish)客串的。喬·科尼什導演的科幻片《街區(qū)大作戰(zhàn)》(Attack the Block)是芬恩的扮演者約翰·博耶加(John Boyega)的處女作。
馬克·哈米爾的三個子女全部參演了《最后的絕地》! 大兒子內(nèi)森·哈米爾(Nathan Hamill)飾演賽爾·明瑙(Saile Minnau)。 小兒子格里芬·哈米爾(Griffin Hamill)飾演薩拉卡·庫欽巴(Salaka Kuchimba)。 女兒切爾茜·哈米爾(Chelsea Hamill)飾演庫·米勒姆(Koo Millham)。 他們?nèi)送瑫r出現(xiàn)在影片最后。當時盧克的投影相繼告別萊婭與C-3PO,向克瑞特基地的出口走去。在波·達默龍和愷·思雷納利起身目送盧克前,有三名抵抗組織士兵也站起來目送盧克。這三名士兵就是上述三人。
盧克最后使用的原力技能非常類似原力幻象(Force Vision)、原力幻覺(Force Illusion)、原力投影(Force Projection)、分身(Doppleg?nger)等技能。這些技能最早均出自不同的《星球大戰(zhàn)》傳說宇宙作品。比如,在1992年的漫畫《黑暗帝國》(Dark Empire)第4集里,盧克就跨光年向萊婭投射了自己的幻象。當時盧克在深核(Deep Core)的行星比斯(Byss),萊婭在外環(huán)(Outer Rim)的達蘇查5號衛(wèi)星(Da Soocha V)。
盧克與原力融為一體前看著阿克托的兩個太陽,讓人想起盧克的母星塔圖因(Tatooine)也有兩個太陽。這位傳奇的天行者在雙星下崛起,又在雙星下隕落。 三、《最后的絕地》與傳說宇宙的相似情節(jié)
在《星球大戰(zhàn)》傳說宇宙里,賈爾·阿克巴死于2003年的小說《新絕地武士團:統(tǒng)一原力》(The New Jedi Order: The Unifying Force)第31章。當時是雅文戰(zhàn)役后29年,銀河同盟(Galactic Alliance)即將戰(zhàn)勝遇戰(zhàn)瘋人(Yuuzhan Vong)入侵者。年事已高的阿克巴無疾而終。如同《最后的絕地》僅僅用一句臺詞交待阿克巴的陣亡一樣,在《統(tǒng)一原力》里,阿克巴的死也僅僅由旁人轉述。
盧克告訴蕾伊,他帶著本·索洛和十二名絕地學生開創(chuàng)了一座新的訓練圣殿。在1994年的傳說宇宙小說《絕地學院三部曲》(The Jedi Academy Trilogy)里,盧克創(chuàng)建新絕地武士團及其絕地學院時,最初也是招收了十二名學生,而且不包括萊婭的孩子。當然,在傳說宇宙里,雖然盧克的新絕地武士團在創(chuàng)建初期歷經(jīng)劫難,但最終還是堅持了下來,沒有被毀滅。
眾所周知,本·索洛的設定很大程度上借鑒了小說《原力傳承》(Legacy of the Force)九部曲里的杰森·索洛(Jacen Solo):漢和萊婭的兒子,一度師從于盧克,成為絕地學徒,最后墮入黑暗面。在《最后的絕地》里,本·索洛殺死斯努克后成為第一秩序的最高領袖。在《原力傳承》里,杰森·索洛最終成為銀河同盟的國家元首,也事實上控制了帝國殘余(Imperial Remnant)。在《最后的絕地》最后,盧克用自己的投影欺騙了本。在2008年的《原力傳承》最后一冊《無敵》(Invincible)里,盧克也用自己的幻象欺騙了杰森,讓杰森誤以為在和盧克對決,其實當時盧克不在杰森身邊。
《最后的絕地》是第一部直接表現(xiàn)盧克死亡的作品?!缎乔虼髴?zhàn)》傳說宇宙從未直接描繪過盧克之死。不過,在《傳承》系列漫畫里,盧克是以原力靈魂的形式出現(xiàn)的,暗示他當時已經(jīng)去世?!秱鞒小窂?006年一直出版到2014年。
“5星,從此再無絕地武士,絕不僅是演員的退場,更是語境的更迭。40年前盧卡斯用坎貝爾理論構建起的語境和符號在這一部中被最大程度的破題。新世紀的互聯(lián)網(wǎng)語境在二戰(zhàn)遺留的對抗語境的消亡中華麗登場,隨之一同消逝的是幾代人的青春。會不會有點懷念那個簡單到粗暴但也因為簡單而純粹的語境呢?見證消逝。”
不談各種解讀,只談直接觀影,我對這部電影的評價也是兩個字——好看!但對于喜歡這個系列認同這個系列語境和符號的人而言,真的存在“直觀”觀影體驗嗎? 星戰(zhàn)系列,尤其是傳統(tǒng)正傳三部曲脫胎于坎貝爾的“單一神話”,大量符號和人物建置都有試圖影射的神話原型。而星戰(zhàn)8存在大量對系列符號的使用、破壞和重構。所以,對本片的觀影太難撇開對創(chuàng)作者放置在影片中的星戰(zhàn)系列的各種符號、意象的覺察和解讀了。
那就冒著過度解讀的風險談談這部星戰(zhàn)8吧。
文章太長,先拋關鍵論點:
1. 星戰(zhàn)8是對傳統(tǒng)星戰(zhàn)敘事語境的顛覆和革新——并不是簡單的沿襲或者完全的拋棄。這里需縷清一個邏輯,就像反情節(jié)不是沒有情節(jié)而是對傳統(tǒng)情節(jié)設置的顛覆一樣。拋棄一個語境是無法實現(xiàn)對一個語境的顛覆的。顛覆和革新星戰(zhàn)語境勢必要建立在對傳統(tǒng)星戰(zhàn)語境和符號的使用上,這會導致某種似曾相識,但實則相似越多,顛覆越烈。
2.所有的顛覆不是為了顛覆而顛覆,它們共同指向敘事語境的變更——更為現(xiàn)代的互聯(lián)網(wǎng)語境對于上世紀尤其是二戰(zhàn)遺留下的對抗語境的取代。
3.三條線缺一不可,是對同一母題三個層次的討論:①雷伊線——人與自己的關系。②芬恩線——人與他人的關系(利己還是利他)③波·達默龍——人與世界的關系(消滅所恨還是保護所愛)。此外,三條線還對應了星戰(zhàn)的很多經(jīng)典場景和議題,如芬恩線中涉及的貧富議題,波.達默龍線保留的太空戰(zhàn)場景等。而主創(chuàng)之所以這么貪心的要讓每一個符號都出現(xiàn)在這部電影中還是為了那個目的——顛覆、革新。
1.承載主題——人與自己的關系。
你就是你一直探求的秘密?!s瑟夫.坎貝爾《英雄之旅》
雷伊這條線是真正意義的主角線,也是三條線中切入點最個人但也最本質的。它處理著一個恒古的主題——人與自己的關系。
具體來看,這條線的內(nèi)容包括:①雷伊登上阿克托島尋找到了盧克——映射正傳中盧克在達戈巴上找到尤達大師。②盧克對雷伊不太完整的教導 ——映射和顛覆尤達大師對于盧克的教導。③雷伊對鏡子洞穴的探索——應對盧克在洞穴中接受的試煉。④雷伊和凱洛.倫之間相互試圖影響對方的角力 ——映射著盧克和達斯.維達之間的角力。
2. 被延續(xù)和顛覆的符號
①洞穴中的自我——母題的更迭
你害怕進入的洞穴,蘊藏著你尋求的寶藏。 ——約瑟夫?坎貝爾
洞穴隱喻深層的隱秘的自我,而所有英雄之旅其實都是對自我的探索。
雷伊進入鏡子洞穴(Mirror cave)一如盧克在星戰(zhàn)2進入洞穴,是對主角英雄之旅目標的點破。那么盧克和雷伊在洞穴中所發(fā)現(xiàn)的自我的指向是否相同呢?如不一樣,差異中又包含何種深層語境的變化?
先看正傳的洞穴。
盧克進入洞穴后首先就看到了自己的宿敵——黑武士,一番光劍激斗,盧克最終將對手斬首,滾落的頭顱卻是自己的面容。
發(fā)現(xiàn)最大的敵人就是自己,這一情節(jié)是很有隱喻性的,高度貼合著20世紀人類的心理主題。19世紀及之前,人的自我探索還更多被引向人性與神性的矛盾上。20世紀,科技飛速發(fā)展,人似乎成了自然的主人——無需屈服的“大寫人”。但馬上,科技的黑暗面就暴露了,它放大人類的善的同時也放大著人類的惡,而這種惡在上個世紀給人類帶來了深重的災難。
光明和黑暗在一人內(nèi)心的糾葛,是盧克和達斯.維達在正傳中一體兩面探索的主題。
再看星戰(zhàn)8中的洞穴。
羅伊進入洞穴,看到了自己——無窮無盡的自己,當她祈求被告知自己父母的身份時(尋找歸屬感),她最終看到的還只有自己,這讓她陷入至深的孤獨。
這一意象正是21世紀互聯(lián)網(wǎng)時代人類困境的寫照。梁文道此前發(fā)表的《互聯(lián)網(wǎng)時代的自我》一文中構建了和本片極其相似的意象:
我們就變成了進入一個明明資訊如海量一般龐大的互聯(lián)網(wǎng)時代,我們進入了一個各種聲音都存在的百花齊放的這么的一個空間里面,但是不曉得為什么我們好像走進了一座鏡廳,這座廳堂里面到處都是鏡子,我無論往哪看都只能看到自己的臉,它是一個密室,我無論跟誰說話我都只聽到自己的回聲?!何牡溃骸痘ヂ?lián)網(wǎng)時代的自我》
這是怎樣一種困境呢?這是一種自我確認的困境,互聯(lián)網(wǎng)時代人的所謂自我被無限放大,卻忘了人的自我一直都是依賴著他者來確認的。互聯(lián)網(wǎng)中我們可以恣意篩選,只看、只聽我們想看想聽的,于是乎,不同于自己的他者被消亡了,自己也便迷失在了自我的海洋中......
我們來聽聽影片中雷伊自己對鏡子洞穴的經(jīng)歷做何描述吧。
雷伊:“這里看似無窮無盡都是我,但一定會有盡頭,在那我能找到答案...但是我錯了,什么也沒有,我從未感到如此孤獨。”
真真一個互聯(lián)網(wǎng)時代人類的心理自白——到處都是自己的鏡像,但這個無窮無盡的自己卻無比孤獨。
所以,凱洛.倫和羅伊一體兩面在星戰(zhàn)8中探討的主題已經(jīng)和正傳有了很大的區(qū)別,表現(xiàn)出了互聯(lián)網(wǎng)時代人類自我探索的新母題:自我真能徹底擺脫他者得到完美存在嗎?
②原力內(nèi)核的破題:向虛無主義的深淵前進——盧克之死
“人之所以偉大在于他是一個橋梁而非一個目標。人之所以可愛乃是他是一種過渡和一種毀滅?!?——尼采
對原力內(nèi)核的破題是星戰(zhàn)8對星戰(zhàn)系列的另一重要顛覆和延展。做了前7部要么不想做要么不敢做的事——凝視深淵(凝視有點言過其實,但至少是大大的楸上了一眼),我不確定這一楸將會把星戰(zhàn)系列引向哪,但否認不掉的是其意義的非凡。
之前無論是前傳還是正傳,對于原力的敘述最多也止于兩者的同宗同源,相互轉換。細心的觀眾會發(fā)現(xiàn),沿著這個邏輯再向前邁一小步,沒有障礙的就能到達星戰(zhàn)8的這個可怕破題,但前7部的選擇都是堅定的絕不再往前邁半步!
在我看來這種止步是審慎和值得尊重的,原因簡單但深刻:往前半步,就是一個深不見底,無處立足的深淵——虛無主義。
面對深淵,星戰(zhàn)8的主創(chuàng)和羅伊一樣表現(xiàn)出了無懼,而正是這種無懼讓作為觀眾的我和盧克一樣感到了無以復加的恐懼!
這種恐懼的指向是點破虛無之后,神話和故事何以存在的困境。因為,說到底,神話和故事所承載的使命就是賦繁雜的生活以意義,從而使人類免于直面虛無。
其實對于這一困境有一種很極端的解法,且也被影片展示了,那就是盧克的方式。
盧克在悟出原力的虛無之后做了一種非常有道家色彩的應對:徹底身退。從而他切斷了和原力的聯(lián)系——宛如老子言下的退回“雞犬之聲相聞,老死不相往來”。
但這種解法有個問題,就是它無法成為神話和故事成長的土壤,于是被點出的同時它又馬上被打破。打破它的是一種頗具尼采色彩的自我覺知——“我”不是目標,而只是道路。因此,盧克在這部星戰(zhàn)中完成的是從“新希望”到“前往新希望的道路”的蛻變,其中傳遞的是一種超越虛無的偉力。盧克勢必要在這一部中退場,主創(chuàng)索性犧牲他的完美形象換取后人邁向深淵的力量,或許這也是最死得其所的方式?擦干眼淚,繼續(xù)前進吧!
③ 頭盔——被消解的形式感
星戰(zhàn)被指為“太空歌劇”是頗有道理的,作為歌劇,形式感尤為重要。如果說頭盔的打破某種程度上可視為反向的形式構建,那加入的很多漫威電影式笑料就真是對星戰(zhàn)形式感的破壞了。
可說到底,互聯(lián)網(wǎng)時代還有多少形式感能存續(xù)下去呢?以往高高在上的明星,現(xiàn)在紛紛放下架子在微博和綜藝娛樂中以平民姿態(tài)示人。歌劇藝術本身也已被流行音樂幾近蠶食殆盡。如此看來,星戰(zhàn)向平民化語境的靠攏也是大勢所趨,雖然少了些質感但或許更加親民?但不管怎么說,看到這么多觀眾對此表示出不滿總是讓人欣慰的,希望星戰(zhàn)不要這么快也被“大勢”侵襲。
④師徒、古樹、古書——互聯(lián)網(wǎng)中被革新的教學與傳承
本片中盧克和雷伊的師徒關系與正傳中盧克和尤達大師的師徒關系相互映射。而本片中的這段劇情也為很多影迷所詬病?!獮槭裁幢R克最終也沒有教授任何實際的東西,而且在這種條件下羅伊竟也能無師自通到了能與大BOSS斯努克的近衛(wèi)兵對抗的境界。
但某種程度上這種安排卻是最為恰當?shù)摹?/p>
傳統(tǒng)星戰(zhàn),絕地武士的技藝傳承頗具中世紀行會色彩,學徒制,統(tǒng)一的服裝安排,徒弟對于師傅的尊從。
到了互聯(lián)網(wǎng)時代,這種師徒關系早已不復存在,甚至連對它的緬懷都淡薄了。當下,只要連入互聯(lián)網(wǎng)人就能自行搜索到需要的知識。各種自助性質的書籍和網(wǎng)站不但指導著我們對外部世界的探索也指導著我們對內(nèi)心世界的探索。
島上盧克在向羅伊道破原力的內(nèi)核前,只教授了一個有現(xiàn)實指向意味的知識。那就是“伸出去(reach out)”。這個教導是如此動作化以至于一開始羅伊理解為了伸出手,我覺得這個動作和現(xiàn)實生活中的另一個“伸出去”的意象是異常契合的,那就是——上網(wǎng)。如此,從實際層面看盧克所謂的教授就只是教會了羅伊如何連接互聯(lián)網(wǎng)。
正傳中的苦修變?yōu)榱诵菓?zhàn)8中和原力(互聯(lián)網(wǎng))連接的教學,而后雷伊就能自行變強了(上網(wǎng)自學)。甚至我們可以說盧克對于雷伊和凱洛.倫原力的恐懼也像極了對互聯(lián)網(wǎng)過分龐大和強大的恐懼。而盧克消解這種恐懼的方式也很互聯(lián)網(wǎng)語境,他選擇切斷和原力的連接。切斷——斷網(wǎng),又是一個契合度極強的映射。
再說古樹和古書,被燒掉的古樹和里面的書籍(雖然最后揭曉已被帶出,但尤達大師的話還是判了它們死刑——反正也不會被細致的翻閱了)。尤達大師說:“或許該被銷毀的不是絕地武士而是那些書?!辈恢缹戇@段臺詞的主創(chuàng)想銷毀的書里是不是還有這一本。
不再需要像中世紀僧侶那樣去反復研讀典籍,一切知識快餐化的自助自取,那老師還能教授什么?我們還需要學習什么?尤達大師對盧克說的話概括起來就是:你能傳授的不再是知識本身,而是你對于知識進行探索的全部努力,包括并且特別是其中的失敗。 對于互聯(lián)網(wǎng)時代的我們而言,這真是一條很深刻的訓誡。
1.承載主題:人與他人的關系——利己還是利他。
傳統(tǒng)星戰(zhàn)正傳中的利己主義討論大多是由漢.索羅承載,從一名自利的太空混混到一名反抗軍英雄,漢.索羅的英雄之路是最能反映美國精神的。
利己主義,美國人精神內(nèi)核的一個重要方面,貫穿著美國人生活的方方面面,槍支合法化等法律背后體現(xiàn)出的都是對個人利益的至上關注。大多美國人都堅信一個信條:一種有道德的利己是可以導向正義的,根深蒂固。
那對這一主題這部星戰(zhàn)8中會怎樣展現(xiàn)呢?
2.被延續(xù)和顛覆的符號
①萊亞公主——蘿絲
從星戰(zhàn)8前半段來看,其對于該主題的探討還是很傳統(tǒng)的。一個非常內(nèi)核的邏輯被延續(xù),那就是——兩者必須得捆綁在一起出現(xiàn)。為了實現(xiàn)這種繼承,在雷伊自有使命的情況下,蘿絲這個角色登場了。
蘿絲的登場對于芬恩而言其實起到了萊亞公主在正傳中對漢.索羅的引導作用——對的,芬恩或多或少代表著漢.索羅(別說人家不帥嘛)。而最后舍身救下芬恩也使蘿絲成為對傳統(tǒng)星戰(zhàn)女性角色有推進作用的角色,姐妹情深的動力也很有《冰雪奇緣》的感覺。
②芬恩的兩次近觀:第一次傳承,第二次拓展——再次被展現(xiàn)的虛無主義
星戰(zhàn)8中芬恩兩次被要求重新細看他自以為看到的景象。
第一次,賭場,芬恩感嘆賭場的富華,不解蘿絲為何如此厭惡這里,蘿絲讓他去細看。于是芬恩看到富華下的隱惡,被壓迫的奴隸。雖然倉促,但芬恩就此完成了他在本作中的第一次轉變,關心與他無關的他者(而不是像影片開始時只關心他心儀的羅伊)。
然而,對芬恩的考驗并沒有就此結束,主創(chuàng)又給他安排了第二次細看。飛船上,在蘿絲影響下已偏向公義的芬恩在表達對軍火商的憤慨時,DJ要求芬恩進行了第二次細看。而這一細看再次展現(xiàn)了第一條線中想要探索的虛無主義話題。被芬恩指為“惡”的軍火商,其實也在為反抗軍提供武器,于是虛無化了芬恩對于“善惡”的判斷標準。而DJ適時的甩出了自己對于處理這種困境的方法——Don’t Join.(不要參與)
某種程度上說,從這時起,DJ反而更像是當今美國某種精神流向的代表——一種保守主義抬頭下的利己主義,不談國際責任的利己主義(誰能說這種責任不有可能是一種自以為是呢?),一副真正的商人嘴臉。同時這種利己也導向了羅伊線中提到過的隔絕他者。
值得高興的是,在DJ出賣芬恩和蘿絲說出:“戰(zhàn)爭沒有正義與錯誤,只是一場今天你打我明天我打你的游戲?!睍r,芬恩還是努力的反抗了一下這種虛無主義的觀點,堅定回擊了一句:“你是錯的。”且隨后又在最終大戰(zhàn)中試圖去踐行自己的言語,芬恩目前來說算得上一個知行合一的英雄。
但是,DJ臨走時的那句:“也許吧?!笨偸亲屓司训?,是一種超過簡單神話語境,面向現(xiàn)實提出的擔憂,相當有深意。
不知道DJ下集還會不會出場,但是我想主創(chuàng)對于芬恩的考驗定未就此結束,必將逼著他進行更多的細看和更多的抉擇。
1.承載主題:人與世界的關系 ——消滅所恨還是保護所愛
波.達默龍在這條線中其實也是以學徒身份出現(xiàn)的,他最精彩的表現(xiàn)不在于幾次空襲和幾近成功的政變,而是最后下令的撤退和逃亡。其背后是這條線中的兩個女性角色或多或少成為了導師一般的存在,教導著波.達默龍理解一種更女性主義的非對抗的英雄主義。
理解了這個語境,再看這條線中發(fā)生的多次反轉才能真正理解其中味道,其實重要的不是哪個方法最終成功了,而是做出這種選擇的出發(fā)點是否是保護所愛。(但其實還是存在BUG,在能接受范圍內(nèi)。)
總的來說,我對這部星戰(zhàn)是滿意的,有心驚肉跳感。心驚肉跳的不是畫面中的特效或血脈噴張的打斗,而是它居然如此大膽的打破了星戰(zhàn)固有的框架,將觀眾引向了驚栗的未知深淵前。對于一個有著40年歷史的老系列來說,這點實屬不易。其語境轉變背后表現(xiàn)出的勇氣和對愛的強調(diào)也是值得尊敬的,其探討的矛盾是更加貼合互聯(lián)網(wǎng)時代語境的。種種這些讓我覺得,這或許會是一個更適合互聯(lián)網(wǎng)時代的精神神話。只是,互聯(lián)網(wǎng)時代前生人的我,對于過往難免有些眷戀……
最后預祝星戰(zhàn)9成功,并希望它優(yōu)秀到足以讓我無懼的喊出那句:Let the past die!
我對SW8的期望值相對較高。不幸的是,“最后的絕地武士”有如此多的情節(jié)漏洞、前后矛盾之處、前幾部電影的翻版、令人昏昏欲睡的平淡和無聊的人物和對話,它理應得到公眾的許多差評。女主雷伊又是一個傻白甜膚淺、缺乏說服力的角色,沒有性格發(fā)展,也沒有菱角的角色,她也是一個沒有受過任何大師訓練的人,居然能和一位有經(jīng)驗的絕地武士強行五五開,一個西斯無法立即掌握絕地的能力(與盧克訓練相比,她從盧克那里得到的“訓練”只是一個笑話)。此外,為什么抵抗軍的指揮官必須呆在船上,當所有的燃料都用完的時候就死在船上呢?我們被證明一艘沒有燃料的船在任何情況下都是無用的,所以他們的死亡也是強行的。萊婭活了下來,沒有太空服,人類在太空中的生存時間就不會超過50或60秒)。然后,她回到船上,歷史最牛逼的光環(huán)這么任性。
看了首映,整部片子感覺是侮辱觀眾智商的。反抗軍就是沒有做不到的,只有想不到的。帝國軍的行為簡直讓人懷疑他們是靠什么統(tǒng)治宇宙的?天行者和本索羅最后的決戰(zhàn)竟然是個全息投影,我真覺得本索羅真是一個最不像領導者的人了…星球大戰(zhàn)里,或許真的只有黑武士有腦子,可惜已經(jīng)死了…
從天行者隨意丟掉系列中最重要的光劍那一刻片子就毀了。40年前三部曲好不容易構建起的神話式角色人設崩塌,最后的大戰(zhàn)尷尬的挽回點顏面。舊一代的角色逐個逝去,新的角色在無腦的劇情中掙扎,讓人不知道該去愛誰。反派?又是來搞笑的,壞人不光腦子是壞的,洞悉別人想法的黑暗原力感應也是假的吧
So that’s how the SW universe died, with thunderous applause. 讓人痛心的并不是這部電影對系列人物和風格的踐踏,而是拍成這樣也能吹上天。只要是達斯米奇的就是好的,如果大眾的觀影品味已經(jīng)墮落成這樣那以后也不會再有2049這樣的片子了
依然是迪士尼一貫的作風,揭曉蕾伊的身世是無名之輩,說明要擁有原力不一定非得是天行者家族的后代?!缎菓?zhàn)7》把韓·索羅拍死,《星戰(zhàn)8》把盧克拍死,再加上片尾原力覺醒的馬場小男孩,種種跡象都說明《星戰(zhàn)》系列接下來的重心不再是天行者家族,而是要逐漸拋棄正傳三部曲,打造一個全新的系列。有了上面所說的這些鋪墊,《星戰(zhàn)8》之后的電影可以想怎么拍就怎么拍??梢约尤霟o數(shù)的新角色,可以拍無數(shù)的續(xù)集、外傳、衍生電影、劇集,直到把《星戰(zhàn)》這個IP榨干為止。當然也少不了強行加入黑人、亞裔角色的操作,讓影評人不敢打低分。事實也的確如此,《星戰(zhàn)8》MTC 85分,比除了《星戰(zhàn)4》之外的任何一部都高,但觀眾口碑很一般。《星戰(zhàn)》自從賣給迪士尼后就變味了,因為迪士尼不是一個成功的電影公司,而是一個成功的商人。
3.5,比7好,同有許多456致敬,但非一味複製。略有反思英雄主義, 走較現(xiàn)實路線。欲開新局但對老角色也很有感情。話說原力原來能使人從太空彈回、實體VR、開發(fā)原力微信,甚至網(wǎng)聊出一對官CP來...其實嘈點不少,但節(jié)奏不錯,尤其結尾關鍵場張力有做起來。不過某BOSS收太快了 btw456老粉反應可能兩極...
電影的第一幕以一副二流爆米花的面孔開始,導演設置了許多看似臉譜化的角色,當觀眾揚起看破套路的不屑微笑時,第二幕這些角色發(fā)展突然一轉身甩了所有人一個耳光,第三幕又以驚人的美術設計拉開了一幅沒“沒有血”的血色戰(zhàn)場史詩畫卷,星戰(zhàn)系列一直處于不破不立的局面,終于等來了一部破局之作 8.5
有的人保留火種,不做英雄;有的人寧愿犧牲,不當領袖。自我放逐的盧克見到少年失望的眼神,哀莫大于心死;原力過人的蕾伊得知父母的平庸,悲莫過于無聲。傳說消逝英雄,光劍刺穿領袖,絕地再燃星火。漫漫銀河,只有飽嘗叛變的恩義、體會宿命的寂滅,才明白原力不是讓石塊飛起,而是萬物之間自有張力。
多年以后,面對阿奇托海上的雙日余暉,絕地大師盧克?天行者將會回想起歐比旺?克諾比帶他去見識原力的那個遙遠的下午。
最新的兩部都不滿意,在原來幾部的基礎上沒有進步,沒有創(chuàng)新,只能算是中規(guī)中矩。
和第七部真的是兩個極端,前作是賣情懷到煩躁乏味,這部是顛覆到超出觀眾接受范圍。沒有一個情節(jié)是你能預測到的,整部電影的悲壯基調(diào)在盧克天行者身上尤為突出,長篇的英雄遲暮壓抑描寫本以為會像《金剛狼3》積攢到爆發(fā),但最終換來的卻是悲上加悲,也能理解到很多老粉發(fā)怒吧。
我的上帝,你讓一個那么丑的白人演女一也就算了,你讓一個那么丑的黑人演男一也就算了,你讓一個那么丑的白人演反派也就算了,你……你竟然讓一個那么那么那么那么那么那么丑的亞裔演女二!好萊塢沒!有!亞!裔!了!嗎?!
岳云鵬、李光洙演得挺好
少女網(wǎng)戀墮落肌肉青年,不顧老師勸導千里見網(wǎng)友,竟慘遭黑社會綁架!
你們看懷舊,我只看到陳舊,就像那笨重的大船,每挪動一步都非常緩慢。事實證明,重啟這個系列,越來越是個可怕的決定,除了不斷消費記憶,已經(jīng)沒有什么其他意義了。
人類阿姨開著巡洋艦犧牲了,C3PO登上運輸船撤離了。迪斯尼再一次體現(xiàn)了驚人的先進性????人機平權!??!硅基崛起?。。?!
看完莫名萌上了rey和kylo的CP,很想知道kylo的結局!不過那個前first order的黑小哥和小妹的感情線很迷,每次切到他們倆,劇情走向都很尷尬……非常多的line都很經(jīng)典!對本偽·星戰(zhàn)粉來講可以說是很加分了
說實話,不滿意這一部,比外傳的俠盜一號差多了,北美這么多高評分嚴重懷疑是皇帝的新衣動不得了,故事處理簡化,情感很用力鋪墊卻又顯得很輕率和幼稚,某兩個角色的動機我真的無力吐槽了,尤其批評女主的演技,簡直龍媽附體的水平,亞裔第二女主都能完爆之,全片最佳只有盧克天行者歸來時刻
這里面最猛的難道不是在宇宙里也能把自己吸回飛船的公主嗎。。。
(只需看本片最后三分之一)天行者老了,但是看見揮舞的光劍還是會顫抖、嘆息。終究是一代傳奇般的存在,消散在宇宙之間,與原力同在。星星之火,可以傳遍銀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