帶圖版原文出處:
http://www.douban.com/note/77128564/ 本文刊載于『動感新時代·涼宮春日圣誕特刊』
——寫給『涼宮春日的消失』
現(xiàn)在的你,為什么會在這里?
是因為某件事,還是因為某個人?
那是不是你永遠也無法忘懷的經(jīng)歷?
那是不是你無論如何都很想再見一面的人?
——阿虛對這個問題沒有答案。如果他在的話,想必是會擺出奧古斯丁?羅丹著名凋塑一般的姿態(tài)撐住上身,輕嘆口氣說「呀咧呀咧」。朝比奈臉紅,古泉一樹大抵會曖昧地笑笑,而長門大明神則虛無得連絲毫反應(yīng)都沒有。這便是他們所在的這個世界的,「全部」的日常。
你對這樣的景色習以為常,就像你從不曾預(yù)想某人的離開一樣。在這個世界里,她是太陽。她不辭而別的情景,阿虛就算是半人馬阿爾法星云坍塌 15498 次也無法想像。
——但是她卻真的消失了,連同她留下的所有未完成的劇本一起。阿虛在被捏臉之后的疼痛感中逐漸清醒地確認著現(xiàn)實:涼宮春日不見了,古泉一樹不見了,本應(yīng)轉(zhuǎn)學的朝倉涼子替代了團長大人的位置,朝比奈學姐則完全變得對涉及科幻的禁則事項一無所知。舊時的文藝部部室裡,只剩下對 SOS 団茫然無措的長門,他抓著她說發(fā)生什么了這究竟是怎么回事你應(yīng)該可以解釋的吧回復(fù)卻只剩下嬌喘,他雙腳一軟,世界便天旋地轉(zhuǎn)。
這樣的展開再跌宕不過。每日在你身旁發(fā)光發(fā)熱的那位本命大人消失了,而如今坐在那個熟悉的位置上的少女卻溫柔沉靜得宛如月之女神一般;若有行星級運算力和思念統(tǒng)合體屬性加成自然則是更好,然而其本身所有的三無嬌羞文學少女設(shè)定早已讓熒幕前的男性觀眾們對著虛君單手打字外加羨慕嫉妒恨。——然而這位長門的設(shè)定卻和印像中有所出入,她手中的小說遲遲不曾翻頁是因為偷偷注視著你看得過于出神,而稍有察覺的時候她又故作鎮(zhèn)定地把泛紅發(fā)燒的臉轉(zhuǎn)向背對你的一邊。她為了和你同一時間離校把早已讀完的書默不作聲地翻了一遍又一遍,只是為了放學路上鼓足勇氣邀請你去她那個多年獨居的家。甚至還在你賭氣要走的時候輕扯你的衣角,回頭看到那微笑足以穿越到 1995 年,讓庵野老賊倍感英雄氣短。然而我們?nèi)诵鬅o害的阿虛同學在受過全校 A+ 級美女的盛情邀請孤男寡女共處一室卻只是圍著關(guān)東煮激情一夜之后,甫一出門這位王八蛋負心漢早已把嬌弱萌神有希醬拋到了九霄云外,他抬頭望著四十五度的夜空低聲呢喃,「我……想見春日啊?!?
——那么坦誠一點不就好了。所以你才會因為谷口的無意吐槽而驚訝,所以你才在繁復(fù)的櫻樹長街上奔忙,在見到光陽苑學園的涼宮時激動而無法自已,即使眼前的這個少女不認識你也并不屬于這個世界。在咖啡廳里你按捺不住悸動告訴她關(guān)于這個世界的全部,關(guān)于文藝教室附贈的宇宙思念統(tǒng)合體,關(guān)于本社專用茶水小姐兼等身大換裝公關(guān)吉祥物,關(guān)于優(yōu)雅的基佬超能力者和時空進化的可能性,唯獨少了那個夜晚在閉鎖空間的睡美人之吻與馬尾告白。即便如此她還是笑了,笑著說「真有趣」。而古泉卻一如既往地用洞悉了一切一般的溫軟音調(diào)低語,「若是情況屬實的話,你便是那個世界的涼宮同學選中的,特別的存在。 ……我真羨慕你呀?!?
誰又不羨慕他呢。虛妹谷口(?)國木田喜歡他,朝比奈實久留喜歡他,古泉一樹對他抱有曖昧的好感,甚至連長門都會為了他出手相救。但是這樣的一位吐槽系笨蛋王子大人,心里的名字卻只有一個。想要回去,想要見她,想要回去,想要見她。——所以他毫不猶豫地借助時空管理局回到三年前的七夕,把資訊操縱遮蔽抗體注射進自己的手臂,再進行時空旅行回到罪魁禍首將萬物重構(gòu)的那天。他那么用力那么用力地去追尋,得到的答桉,卻是意料之外的一個。
——大雪中阿虛舉槍對準北高門前驚慌失措的嬌弱眼鏡少女。「篡改記憶、時空震蕩、重構(gòu)了這個分崩離析的世界的,原來全都是你嗎?!?
「……長門?!?
所以你看那個女生,你所看到的那個女生,那個默默無聞地讀著『世界盡頭與冷酷仙境』的女生以及她 EVA 式的自我救贖。在長門(綾波)所構(gòu)筑的世界里,她一個人獨自承受下來的全部的寂寞與寂寞,滿溢而又無以宣洩的感情,她是懷著怎樣的心情在那個時間構(gòu)造被凍結(jié)的空蕩居室里說,「囤積在我記憶空間裡的錯誤檔案集結(jié),成為 BUG 封包的板機必將引發(fā)異常動作,在三年后的十二月十八日,我將無可避免地再度構(gòu)筑這世界?!埂菚r的阿虛,想必會如同那個漫無止境的八月般抱有同樣復(fù)雜的心情:他回望向街另一頭默默走遠的長門,整個盛夏黃昏的流云在少女的背影中折射,他微微舉起手來想說些什么,沉默了很久,卻終究還是放下。
——這是她,表達愛的方式。她為了你將成為這個世界的神,跨越職權(quán)地重構(gòu)一切,宛若 2014 年蟬夏的那個巨大化綾波一般,人類的每一個個體都化作橙黃色 LCL 消失掉才好,全部的存在都只剩下你一個。但是神的愛自私而又無私,她把新世界的自主選擇權(quán)通通托付給你,如果那是你所期望并選擇的幸福的話,就按下那個「ENTER」吧。
——Ready?
…………
「但是……對不起,長門。我還是比較喜歡那個不戴眼鏡的你?!?
……對不起,長門。我很想回報你的感情,但是在這個世界里確實沒有那個傢伙的存在。她很麻煩,常識這個詞從未存在,每逢糾結(jié)還會出現(xiàn)比少女情思更困擾的閉鎖空間,然而即便如此、自始而終都不可否認的是……是的,涼宮春日在等著我。
所以才有阿虛那場漫長的倒敘,每到這時便會感嘆電影介質(zhì)的美感,出現(xiàn)另一個責罵和痛扁自己的自己,對他這種傲嬌 M 體質(zhì)來說作為懲罰自然是再恰當不過。他看過宇宙思念統(tǒng)合體的瑰麗風景,大雪中卡在無數(shù)通行機器間的進退兩難,他像碇真嗣一般掙脫踩在自己頭上的黑暗面自我,那一瞬間三千世界的風景都散成光華,落盡之后,只剩下后座的她。就像紅海邊十指緊扣的日系少年和德裔少女一樣。
千言萬語,獨缺一句「我回來了」。
——后來的阿虛會感激長門的感情,石原監(jiān)督也特意安插了一段雪中的告解作為最后的高潮;他拉起長門受冷微涼的手說,思念統(tǒng)合體組織什么的、見鬼去吧。下次無論是再出于什么原因消失去了哪里,我們都會找到你、并且好好地將你帶回來的——因為我們有世界第一的團長サマ呀。那時的長門會是怎樣的表情呢。她替代神的位置所爭取的一個抉擇,然而幸福對他來說,都只不過是心中的那個名字吧。
所以即便披著世界系和科幻設(shè)定的糖衣、這部將近三小時的電影也不過是講述了一個無比單純直率的戀愛物語:關(guān)于我們的存在,在這個世界上維持著日常的理由,都只是為了一個人;那個傲嬌的,倔強的,盡使有點蠻不講理、卻依舊可愛美好到犯規(guī)的女生,而已。那個名字,即使這個充斥著常識的世界被異同位體無數(shù)次地推倒重構(gòu)也不會忘記。——不會忘記,阿虛尋她千百度后那句沉默的獨白?!溉澜缥ㄒ缓湍阌兄餐洃浀娜恕埂獌H這一句便抵得上,整個宇宙的浪漫。
——不會忘記。如同無數(shù)星海和云流的匯聚,在三年前那個炙熱無比的盛夏七夕,所有的故事開始的地點,涼宮和阿虛共同的祈愿——
どうか忘れないで下さい。
『請不要忘記。 』
私は、ここにいる。
『我在這里。 』
作為一個剛剛接觸涼宮的新人 我實在看完28集TV版之后 緊接著就觀看了《消失》??偣?63分鐘的片長 覺得在劇場版里面算是比較長的了 不過觀看的過程中居然沒有那種枯燥無味的感覺 并且說實話確實被這部作品震撼了。
在BGM的選擇上使用了薩蒂的經(jīng)典曲目《吉姆諾佩蒂一號鋼琴曲》。在電影前半段的,緩緩地給觀者敘述著這個故事(記得好像新海誠有一部作品也使用了這首曲子)配合上華麗的分鏡,阿虛的迷茫,文學少女有希的羞澀,那種屬于那個年齡的青澀的學生生活的氣息,無不被展現(xiàn)的淋漓盡致。帶著淡淡的壓抑,作為一個觀者,也許會比主人公阿虛還要迷茫,面對選擇,接受這個事實會繼續(xù)這段平平淡淡的生活,還是選擇找回那段丟失的雖然“飽受欺凌”充滿冒險與刺激時光?
其實我覺得有希是本作最值得同情的一個角色,“竊取”了涼宮的力量?“篡改了”這個時空?“bug”?是使命讓她這么說,是使命讓她有了這一份自責感,而有希唯一擁有且相依為命的只有使命。當然,如果那永恒的時間也能算作是她的陪伴,而永恒的時間卻只能幻化成無盡的孤獨罷了。TV版中曾經(jīng)有令觀者無不蛋疼的“無盡的八月”系列,長達8集的相同劇情確實讓我發(fā)現(xiàn)了我真的是一個能忍耐的純爺們。然而這8集的背后,確實1萬5千多次的重復(fù),而有希是唯一一個擁有著近600年的完整記憶的人。我真的想像阿虛那樣問一句“那1萬5千多次的重復(fù)你究竟是抱著怎樣的一種心情活下來的呢?”也許你的回答依舊是“我的使命只是觀察”。是的,但是看似毫無感情的你是怎樣忍受這百年的的寂寞呢?
所以,在看到Ready?那一排字眼的時候,也許我的心情比阿虛還要糾結(jié),或許他會猶豫?或許他會按錯鍵?或許你可以留下來,好好陪伴這個羞澀的文學少女?我替阿虛著急,更替有希著急。接著,歸還的申請書,和有??炜薜谋砬楦嬖V我,阿虛,你果然還是放不下,也許,在你眼中真正的有希,只是那個面無表情的三無少女。但至少,我不希望看到有希再孤獨下去……
阿虛的獨白部分宏偉的BGM和華麗的分鏡再次大放異彩,最終阿虛還是選擇了不平凡,他還有伙伴們,還有SOS團,還有春日,還有那個沉默的有希,一切都回來了。
看完了這部片子,《吉姆諾佩蒂一號鋼琴曲》一直都在我腦海中回響,高中是一段平凡的生活,至少我的是,邁入大學已經(jīng)一年多,從來沒有新鮮的事情發(fā)生在身邊。被宅病毒感染的我也早早習慣了這個深居簡出的生活。坐在屏幕前,抱著一杯茶水,默默看著劇中人物的嬉笑怒罵。笑的時候一起放肆的笑;哭的時候擠不出眼淚,但也會難過的咬咬牙。如果給我一次選擇的機會,在那個Ready?之后我會給出什么養(yǎng)的答案呢?
這幾天下雪了,難得出門走走,踩著地上的積雪的時候,阿虛的那份迷茫我是否也有呢?但哪個長門大萌神會給我這個選擇的機會呢?也許不管哪個個鍵,按下去以后,都會是一個精彩的人生吧!至少對我來說…不過故事畢竟是故事,夢想也往往只是夢想。而我,也只不過是個宅病纏身的夢游者。
動漫作品相對于真人電影有一個很大的缺陷,那就是幾乎無法利用演員微妙的表情與動作變化來增強影片的表現(xiàn)力。京都在《消失》里砸下了大量的幀數(shù)表現(xiàn)非常細微的動作和表情,并且盡力利用分鏡和打光而不是直接的渲泄來表現(xiàn)人物內(nèi)心。這在日本動畫中是不常見的。一般來說,為了盡可能的在有限的幀數(shù)和經(jīng)費內(nèi)最大化的表現(xiàn)戲劇性,日系動畫會通過臺詞語氣的夸張、畫面的夸張、劇情的夸張來吸引觀眾,但正如有人認為《讓子彈飛》里姜文”玩兒泄了“,這種無節(jié)制的賣弄腎上腺素釋放素的手法的越是使用,觀眾就越是容易覺得腎虧,被激出來的全是虛火,夸張從手段變成了目的,不管是制作者想表達的東西還是觀眾想看的東西都淹沒在了無節(jié)制的賣肉賣萌賣腐搞怪脫線情節(jié)里。當然,相當一部分觀眾對此是喜聞樂見的,對此宅的品位有深刻敏感性的GAINAX于是推出了純粹以夸張為賣點,完成了從內(nèi)容到形式的統(tǒng)一的PSG,而這部屎尿橫飛的十月新番的成功也多少證明了G社的感覺確實一貫敏銳。
我不是想批判這種取向:我只是認為,至少從《消失》來看,日本動漫還存在著一種比較原初的、更為接近廣義上的”文藝“式的表達手法的可能性。作為本質(zhì)上是文藝作品分支的動漫,在其誕生的初期,并沒有特意的在基本骨架里發(fā)展出現(xiàn)在這些形形色色的“定式”,而更多的借鑒了廣泛的文藝領(lǐng)域的表達手法,舉例來講,你從《Gundam0079》中幾乎看不到任何現(xiàn)在流行的TVA中近乎是必不可少的要素。這種可能性到了如今是被否棄的,而這種否棄正是從奠定了平成時代日本動漫基本走向的EVA開始的。可以這么說,庵野秀明想通過EVA使所謂Otaku走出封閉,走向開放,但卻戲劇性的以“擴大了Otaku的群體范圍”這一反諷式的結(jié)果,扭曲的達到了自己的目的:在Otaku內(nèi)部的可能性與交流的豐富化的同時,Otaku相對于所謂外界群體卻愈加封閉了。而EVA之于日本動漫也有相似的諷刺性效果:EVA通過當時簡直是驚天動地的創(chuàng)新開辟了全新的道路,但是這條道路是如此成功,以至于使日本動漫對其它道路的可能性采取了封閉的態(tài)度。所以說EVA是舊時代的最后一部作品,也是新時代的第一部作品。構(gòu)成EVA的舊時代的那些想法,從此以后變得非常邊緣化。EVA非常在意通過鏡頭、光線與細節(jié)來表現(xiàn)豐富的內(nèi)容。這種需要功力的手法在之后的流行動漫里幾乎沒有合格的繼承者(有的只是拙劣的模仿者),甚至G社自己到了《天元突破》時代也完全放棄了通過節(jié)制的手段表達激情的路數(shù)。這是好是壞留待將來評說,但這至少可以說明:G社在某種程度上,成了自身開創(chuàng)的道路的奴隸。EVA是開創(chuàng)時代的作品,天元突破只是一般意義上的佳作,而PSG則淪為小品,G社的作品本身也反應(yīng)出這條道路是越走越窄的——并非說PSG和天元就不好,而是說他們的視野已經(jīng)不可能再與EVA比肩,這一點G社有相當?shù)淖灾鳌?br>
《消失》的意義在于為我們展示了“非主流”的手法在主流中成功的可能性,這或許是對于當下已經(jīng)走入死胡同的日系動漫的一種有益的提示——雖然決不能指望其達到EVA的水準。當涼宮消失的時候,囧虛有10萬種方法來表達自己的震驚。但是相反地,他的表現(xiàn)卻相當?shù)目酥?,我們可以從各種細節(jié)看出他內(nèi)心有一座火山,卻不得不盡量保持冷靜。這種表達方式無疑是非常考驗制作方功力的手段,因為這意味著要讓紙面上2D人物去盡力的模仿3D真人演員的長處。《消失》里最為適合“夸張”的涼宮在大部分時間里是醬油狀態(tài),而搭配涼宮搞怪賣萌的1096戲份也并不多。我們可以看到《消失》的劇本里夸張和賣萌角色的“消失”本身就給京都提供了一個“換一種手法”的機會,而能不能在主流作品里“反主流”的把節(jié)制之美表現(xiàn)好,既不淪為空洞的無病呻吟或者省錢大法(通常TVA里邊所謂的長鏡頭和相對“節(jié)制”的橋段都是省錢的副產(chǎn)品,這當然也是EVA開的頭,不過后來者完全制作不出EVA的質(zhì)量),也不變成不被主流的“邊緣化”作品,就要看京都的把握了?,F(xiàn)在來看《消失》無論從口碑還是票房上都收獲了成功,這使得觀眾忽略了很重要的一點:《消失》在創(chuàng)作技法上并不是那么“主流”的作品,盡管我們已經(jīng)多少習慣了京都在CLANNAD等等作品里相對“節(jié)制”的風格,不過我仍然認為,一直到了《消失》,京都對于前EVA時代節(jié)制風格的復(fù)興才算修成正果。這是十分了不起的成就,正如我前面指出的:節(jié)制的表達手法對觀眾的感受力有更高的要求,把資金投入到微小卻細膩的變化里,對于習慣于用盡所有手段表現(xiàn)的大場面的觀眾來說可能意味著表現(xiàn)力的降低。囧虛的關(guān)鬧鐘、看到朝倉以后的吃驚表現(xiàn),以及前后幾次開SOS社團活動室的門的動作特寫(可以和《矛盾螺旋》里意圖相似卻并不那么精致的鏡頭做對比),在制作上絕對不輕松,而其表現(xiàn)力卻更為內(nèi)斂,也因此需要更長的時間來完成一次有效的表達。比如開頭將近20分鐘的鋪墊,其實如果用夸張的手法可以快刀斬亂麻的幾分鐘就搞定。囧虛在聽到?jīng)鰧m的下落以后的豐富的肢體語言表現(xiàn),再配合上音樂,完成了一次精彩的“水面下的爆發(fā)”,觀眾對此很滿意。盡管如此,我們發(fā)現(xiàn)他仍然是克制的,沒有把所有的能量都釋放出來,在見到?jīng)鰧m以后,他幾乎邁不出腿。而在消失的世界中第一次出場的涼宮也非常的凝重,簡直可以說是沉郁,夸張和壓抑,兩種不同的涼宮,表現(xiàn)手法上的難度與需要的鏡頭是全然不同的。這也就是京都為什么要采取有風險的163分鐘的片長的緣故——如果能接受這種節(jié)制的表達手法,自然不會覺得163分鐘長,如果不能接受這種表現(xiàn)手法,那么不足量的片長又會成為不滿新的來源。另一方面,更大的挑戰(zhàn)在于這也對觀眾提出了要求:細節(jié)如果沒有觀眾的耐心去欣賞(比如抱起貓的時候貓爪子鉤在床單上這個細節(jié)就十分精彩,但對于不養(yǎng)貓的人來說就少了“會心一笑”的那點感覺),就只好打水漂。京都這很聰明,他們選擇了“就算拍的再濫也會有粉絲捧場的”涼宮作為他們表達風格的載體,這極大的降低了背離主流的風險,事實證明他們的策略是成功的?;蛟S有人說《消失》的人氣更多的要歸功于長門大萌神的演出,這也無妨,因為長門本身就是一個以極端的“節(jié)制”作為特點的角色。況且就算大量的otaku肯為了那么幾分鐘長門的賣萌畫面進了電影院,這至少說明《消失》的其他情節(jié)并不是那么難以令人忍受——這在如今看20分鐘的新番都要快拖的時代是令人驚奇的。
囧虛吐槽的臺詞,雖然表面上多且濫(比起其他的涼宮劇集當然是大大的減少),可是也暗含機鋒, 比如朝倉問他是不是喜歡長門,他在旁白里用一句“我怎么可能討厭她”蒙混過去,而結(jié)尾的“yuki”,則更不可能是單純的口誤了。不過這些和劇場版本身關(guān)系不大,就此打住。
yuki落下的雙關(guān)語,比一萬遍櫻花的飄落更美,這樣的2D世界讓人無限沉迷。
打一萬顆星都無法表達我對SOS團的愛
有希你有多么愛阿虛啊,阿虛你有多么愛春日啊……為什么不是囧虛和大萌神在一起呢
『長門有希の憂鬱』
小龍女為了郭靖不惜重置整個世界,而郭靖卻義無反顧按下Enter鍵,重回到趙敏身邊。
這明明是《長門有希的憂郁》嘛……大萌神還是延續(xù)了《漫無止境的八月》的憂傷氣息啊……團長大人,歡迎回來~
難道只有我看得要淚奔
我敢為你改變整個世界, 卻不敢親口說一句 “我喜歡你”
業(yè)界的良心京阿尼
要是我就果斷留下來不回去了啊混蛋!這么萌的有希!你不珍惜!你個殺千刀的!去死吧!一輩子和腐泉攪基吧!
把為你創(chuàng)造的新世界選擇權(quán)交給你——所有愛情表白中最悲壯的一次。
8.2 涼宮春日有種精神疾病,病的名字叫愛情,長門有希有個程序漏洞,bug的名字也叫愛情。
為什么我以前都沒發(fā)現(xiàn)古泉原來是一個如此苦逼的角色呢?超五星送給京阿尼。
要問為甚麼要把長門有希做成「這樣」嗎——為何不「開朗」一點、「正?!挂稽c?這個,因為,她並沒有壞掉。這樣的她很好,不需要改變。冰也剛強雪也柔麗,誰又稀罕陽光。
京都是在用生命做涼宮啊。
為什么不能評六星!!!!!!
有l(wèi)ain在前,這類題材已經(jīng)沒法超越。長門不堪重負,而虛的「想い」卻只能讓他選擇涼宮負了長門。比起合理來,主創(chuàng)選擇任性呢。
本年度最高杰作。2D動畫新境界。全面掃蕩一切動畫、真人電影。機關(guān)、時空局、信息統(tǒng)合思念體一致鑒定系列最高。BD屬于人類遺產(chǎn),為了這個世界,千萬代子孫流傳希望。
要是有“啊已經(jīng)看過原作劇情沒有新鮮感”這種想法的家伙們,錯過這部劇場版是會后悔一輩子的?。?!阿虛神獨白啊,高超的分鏡和華麗的BGM,讓人感動的不能自己啊!
那個普通女孩子的yuki,像那么多漫畫動畫中的文學少女,看見喜歡的人會臉紅,會拉住他的衣角挽留他,會因為他說再去文學社而開心的笑。而真正的yuki會默默的用書,擋住自己的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