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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四季把咨詢師換成了Brooke。Brooke找了Paul做督導,但是她忽略Paul的郵件和電話。
WHY?!
Paul的職業(yè)生涯還在繼續(xù)。希望他能在第五季露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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Paul: "Because you are important to me." 從第一季開始,Paul就透露了自己對待病人的態(tài)度:我愛他們,才能治愈他們。她的督導Gina卻屢次想要打破他這份高尚的自我認知,讓他好好收拾自己的工作和生活,然而Paul卻用孩童般的憤怒來對抗Gina的指責,維護自己的形象。 在第三季中,他的咨詢師Adele把他更深層的問題指了出來,他之所以屢屢在診療中打破職業(yè)界限,投入自己的情感并為之所困,是因為在他的童年時期母親有嚴重的精神疾病,而父親又在這個階段經常缺席,小Paul不得不肩負起照顧她身心的任務,這份沉重的親密關系直接的影響了他以后的生活,他選擇了心理學專業(yè),從醫(yī)治病人的過程中獲取一份安全而舒適的親密感,既可以和人建立深入的關系,又可以最大限度保護自己不受傷害。 到了結尾,Jesse為了維持和養(yǎng)父的關系,不愿接受Paul更深的心理探索而退出診療;Sunil要被遣返回印度,隔著玻璃對Paul吟唱送別的民歌;前妻Kate有了新歡,自己的孩子也和這位繼父漸漸建立關系;Frances主動問Paul“Will you be here for me?”,他給了肯定的回答,卻猶猶豫豫。 終于Paul意識到,他需要改變自己的人生,盡管他的診療幫助了很多人,但他把生命的重心過度的傾斜在了這一部分,以至于搞砸了真正屬于自己的生活,他把極大分量的愛混雜進了診療室中的移情和反移情中,雖然無法得到滿足,卻成了習慣。他面對懷孕了的Adele,心中現(xiàn)出難以抑制的對親密的渴求,但他選擇離開,他不希望這種診療效應吞噬自己的后半生。他需要面對真實的世界,感受真實的親密情感,恢復愛的能力。
結局那一幕,他走向人群,沒有人知道他會去什么地方,沒有人知道他未來怎樣,也許再過幾年他就會像父親一樣患上帕金森,也許他還能夠如自己所愿周游世界幾十年,再找一個離孩子近的地方住下,用自己內心深處渴望的生活方式度過余生。 Thank you for the treatment, Paul.
前后幾年,終于在今天看完了三季。有許多令人感慨和感動,還有感同身受的內容。 其實不難看出,Paul早就把咨詢當成了自己個人生活的一部分,最明顯的一個例子就是他白天在沙發(fā)給來訪者咨詢,而晚上就睡在那個沙發(fā)上。 第一季Laura對Paul的正移情,和Paul對Laura的反移情,是貫穿第一季的一個線索。就像Paul第三季最后一集對Adele說道的,“You just said 'relationship',but the point is,that it isn't one.It's been created in this room by the artifice of therapy.”,這些所有的設置,咨詢,每周一次的和來訪者的談話,只是一種為了產生某種治療手段的運用。這也不難理解,當Paul決定要去見Laura,要去見那個認識了這么久卻從未真正走進對方生活的那個Laura時內心的害怕和迷惘。我相信那個時候的Paul一定有一種強烈的不安。生活和咨詢的界限不清,這也是為什么咨訪關系強調設置。 當Paul感到無能為力,會退回到既往的心理咨詢模式繼續(xù)處理來訪者的議題,表現(xiàn)出自己積極的態(tài)度,然后用設置保護自己。 當這一切無法說服自己,他選擇了退出。是Adele的反移情讓他確認了自己和自己來訪者界限不清的關系。 編劇最后一集幫助Paul意識到了自己的問題,Paul也第一次在聽到Adele對他說出那熟悉的“My door will always be open to you.”之后勇敢的說出了那句“Well,it's okay.You can close it behind me.”,不再渴望通過咨詢來滿足關于督導、朋友、母親等這么多關系的幻想,不再渴望讓自己在咨訪設置的保護下做一個一直不會長大的孩子,完成了一次遲來的斷奶儀式。
譯者 | 羅彬彬
出處 | 七心花園心理空間
注:本文內容,為歐文亞龍與《捫心問診》主要劇作者的對談翻譯。對話視頻內容,來源于youtube.
本文為翻譯內容第三部分。
譯者 | 羅彬彬
轉載本文翻譯內容,請注明譯者及出處。
本文大概
5744
字
讀完共需
10分鐘
(天賦與選擇)
問:在捫心問診中,男主決定放棄心理咨詢行業(yè),并且放棄了去接受心理咨詢,你如何決定治療的結束?或者小說的結束?
作者:故事永遠都不會結束?;蛘哒f,當你不能繼續(xù)下去的時候它就結束了。我通常不知道我的書什么時候會結尾。寫作有的時候我來說是混亂的(Chaos)。在寫作的過程,我可以感覺到圖像,讓我知道我可以怎么樣來寫這個書。有些時候,就像是天空中突然飄來一個聲音。你在某個特定的時候用完了你的精力能量,那就這樣了,書就結束了。
問:你需要這個角色達到一個的理解或者收獲嗎?
作者:因為這是關于心理治療的書。一些角色確實在經歷咨詢中有些改變,領悟了關于自己生活一些事情,但是有些人并沒有。我并不想讓這個東西變得過于完美。這或許也會應了小說和劇本的區(qū)別, 這并不是好萊塢那種皆大歡喜的解決。小說并不是這樣的。
亞隆:之前你提到的在《In treatment》中,什么是最深刻的部分,每個角色在同一周的不同時間,有不同的場景出現(xiàn)。好像加布里埃爾扮演的這個角色是被五個不同的人來寫的。我們一同見到這五個人。我驚訝這個角色可以寫得如此整合。
你說到另一個寫作和心理治療之間區(qū)別,我想到我自己多年前的一個來訪者。他終止了一段戀愛關系,但是他沒有辦法從中走出來,他不斷地回憶這段經歷,沉溺于其中。我們在治療中陷入了困境。但是,我并不知道這一點。后來他讀了《當尼采哭泣》。這是關于癡迷的小說,尼采的和布洛伊爾的幻想。他們一同相互幫助彼此破除執(zhí)念的故事。當他讀完之后,告訴我說,這本書大大地幫助他,比心理治療管用多了。因此,他準備要結束治療了。
所以,人們會從不同地方得到幫助。
說到小說的結束,其實我也一樣不知道什么地方是停下來的時候,小說也好或者故事也好。其時,我也同樣有焦慮。我的上本書,我也花了好幾個月糾結于到底在哪里結束。我也不知道該如何結束。原來我希望在一個地方結束,可是卡在那里了。但是最終在另一個地方結束。
問:歐文,你能說說你自己作為咨詢師的經驗與當你寫作的時候描寫的咨詢師的專業(yè)的區(qū)別嗎?
亞隆:我其實和自己在小說中描寫的專業(yè)的咨詢師沒有太大的區(qū)別。我提到過一本小說,講的是一個治療師在治療一個盧森堡的納粹。他不是一個像我一樣的治療師,但是這是我塑造出來的對于人類心理有很多了解的角色。這些都是我的一部分。
小說里面治療師和一個尋求幫助的人工作。那個來訪者覺感覺不到活著的感覺。治療師給希特勒寫了一封信來來描述這個人的問題。當我和它討論他的防御,我用盡所有我所知的方法,包括我在現(xiàn)實生活中使用的方法來幫助他來了解他自己。所以,小說描述的和我有很多相似的地方。
(つ???)つ?(?﹏??)
問:你曾經看過一個本書,是關于一個糟糕的治療師最后服藥自殺的故事嗎?
亞?。?/span>關于《捫心問診》,我曾經寫過一本書《給治療師的禮物》。我寫了一大段是關于警惕職業(yè)危險。我提及了兩個很重要的職業(yè)危險。其中之一是來訪者自殺,另外一個是被來訪者起訴。加布里艾爾(Pual)飾演的角色在一個來訪者身上就經歷了這兩點。我們知道,那個飛行員Alex在最后可能是自殺了。然后Pual 又被Alex的父親起訴了。他真的是經歷一個可怕的職業(yè)危機。這是一個第一季的故事。
我是特別幸運的。在我的工作中沒有來訪者自殺。很重要的一點是,當我年紀越來越大,我選擇來訪者現(xiàn)在比較慎重了。我不會接那些真的很有可能自殺的來訪者。
我曾經有過和有自殺想法的來訪者工作的經歷。他們認為“我現(xiàn)在的生活真的很痛苦,死亡真的是一個很好的解脫”。我嘗試和他們的這種魔力幻想(不合理信念)一起工作。在那種“自殺是一種解脫”的背后是,“我真的需要幫助,不管什么樣的都行,來讓我感覺好受一些”。我們要幫助他們看到,這個痛苦的過程,是相反的,其實是永久的。這不是意識層面的去感受到有什么釋放的過程。我會用到存在主義的部分來干預他們的想法。
作者:我不是一個治療師,所以我沒有什么補充的。但是我要說這個確實有不一樣。精神科醫(yī)生和心理治療師是有區(qū)別的。精神科醫(yī)生有處方權,而心理醫(yī)生是沒有的。
亞?。?/span>其實如今兩者其實非常的接近。
作者:但是,之前確實不一樣的。
亞?。?/span>多年以前,只有精神科醫(yī)生(心理醫(yī)生)才做心理治療。在我剛進這個領域的時候,一個精神科醫(yī)生想要做心理治療,必須要有一個精神科醫(yī)生來給他做督導才可以。
作者:如果你需要談話治療,那你去找你的心理醫(yī)生。如果你想要吃藥,那你去找精神科醫(yī)生開處方。精神科醫(yī)生往往沒有長程的病人。
問:你討論到小說是陳述真相的謊言。亞隆你談論你的病人被《當尼采哭泣》幫助的故事。你們兩個能否談談關于故事這種更甚于爭論,教育甚至是心理治療的幫助人們改變的力量嗎?
亞隆:我要說的,當我一想到這個的時候。有一本盧瑟小說《storyteller》中,他展示了在亞馬遜文化中,故事講述者的文化與力量。當我和我的來訪者工作的時候,我的腦海里也有故事正在被講述。隨著治療深入,故事浮現(xiàn)出來。然后我又焦急又渴望去想要知道我的來訪者下次會發(fā)生什么。這對我來說,這是大腦保持在一個非常健康的治療的狀態(tài)——讓自己盡可能地投入在來訪者的身上。
當我在斯坦福的第一年,我進行了一個治療小組。住院醫(yī)生(Resident) 他們坐在黑暗中,通過單面鏡來觀察小組的進程。他們對此感到非常的無聊。這對他們來說像是一種懲罰。之后我們又有一個半小時的時間關于小組的討論。過了一段時間,他們不再感覺到無趣。他們越能夠理解這個過程,對這個越感興趣。過了一段時間,他們終于知道亞隆模式的節(jié)奏怎么回事了——生活中的電視連續(xù)劇。人和人之間發(fā)生的事情讓他們感到激動。
我喜歡那種看待來訪者的角度。這并不是說我每次都會寫關于來訪者的故事。而是我內在試圖去組織故事來幫助我理解我在工作中如何進行下去。
作者:有的時候讀者告訴我說,一句話,一段話,一個角色如何打動他們。他們說,你寫的就是我。你怎么會知道我的感受是怎么樣的?
這讓我想到的是,我之前說過,作家好像在腦海創(chuàng)造了一個心理學家。我認為,只有一個作家能夠把人們已知的生活寫出來,他才變得特別。我認為,用語言說出那些顯而易見的東西,這才讓作家變得特別。
?(????ω????)?
問:心理治療有各種的取向,你認為未來心理治療會走向什么方向呢?
亞?。?/span>每次我被采訪的時候,人們都問我這個領域的未來是什么。我回應說,請不要讓我回答這個領域的未來。 這真的沒法回答。這樣的對話總是發(fā)生。
現(xiàn)在主流的CBT(認知行為治療),有很清晰的流程和操作步驟,手冊化。我覺得或多或少有些忽略了心理治療核心的部分,即和來訪者的關系。我覺得在這個領域有些斷裂的部分。
我想主要這是有經濟因素的原因 。保險公司愿意支付費用的治療次數(shù)少。行為認知療法療法的設置中,治療次數(shù)也相對較少 。但比較長程的治療研究,你會發(fā)現(xiàn)有一些不同很多不一樣的地方。二十次的治療中認知行為治療和精神分析取向的治療,更多的分析取向,更多治療中的張力,可能持續(xù)更久。
我想這也主要是經濟因素的影響,還有來訪者是誰的原因。
問:在電視節(jié)目中,你說自己獨特的經歷——進入那個治療師的想法。(想他所想?),當在讀歐文的書,當你和你的來訪者關系有個人化的傾向(go personal),這回讓人變得不舒服。但這是治療過程的一部分?;蛟S,這也是為什么我們要堅持專業(yè)訓練的原因。
作者:我覺得這更像是評論、回應而不是問題。
亞?。?/span>這就是我在治療中想要做的。這就是我想著加布里艾爾這個角色Pual,他會怎么做呢?當他碰到困境的時候,我也會困惑。 關于作為一個治療師你在治療中”你要暴露自己多少“這個話題?這里有很大的不同。
在以前的時代,人們非常遵守弗洛伊德的“克制”原則,不要呈現(xiàn)任何自己的部分。甚至治療師,在治療過程中都是不可見的。他坐在診療椅的一頭,來訪者是看不見治療師的。弗洛伊德的概念是想要讓病人將對于過去的經驗的感受進行移情到治療師身上。所以他不希望治療師是可見的。
當事情更深入的時候,有一些證據(jù)讓我發(fā)現(xiàn)咨訪關系是更重要的,甚至比研究這種移情更重要。于是,我深入去探討作為治療師我愿意自我暴露的邊界在哪里?
大多數(shù)治療師同意,恰當?shù)淖晕冶┞犊梢杂脕斫忉尯玫闹委熓鞘裁礃幼拥?。當來訪者對于治療有疑問。我想要對治療去神秘化。那就需要回答這樣一個問題,就是你對于此時此地(here and now)的暴露的多少,你自己的關于此時此地的感受。當你負責地,細心品味后的地表達,你會發(fā)現(xiàn)你和來訪者之間有很多的事情發(fā)生。
我非常強調在治療中的這一點。
還有一個有諸多爭論的地方,就是治療師是否要暴露自己的個人生活。我傾向于認為這一點不是特別重要。知道我看了什么書,看了什么樣的電影。這有什么關系呢?我傾向于更關注于咨訪關系本身。盡量作為一個真實的人呈現(xiàn)在治療中。
同時,也會有對于來訪者向治療師詢問越來越多的私人問題的恐懼。那些更多的關于你個人的性生活,你每天早上打開門第一眼看到的是什么?那些問題并沒有發(fā)生過。如果這些問題真的被問到,治療師只要關注在咨訪關系上,就不擔心沒有答案。(比如,關注在這樣的問題。)
”通過讓我感到尷尬,會給你帶來什么呢?”
“讓我們來更清楚地看看,為什么讓我感到尷尬,對你來說如此地重要呢?”
這是我進行治療的方式。
(=′ω`=)
問:你之前說過,作家就是讓那些看起來很明顯的東西再呈現(xiàn)出來。有些事情不是那么明顯。有些東西被說出來,有些東西沒有被說出來。你否認認為有些東西,讓你有能力去感覺,去看見,去寫出那些沒有被說出來的。
作者:這是一個好問題。但這是很難回答的問題。為什么藝術家成為藝術家,作家會成為作家,音樂家成為音樂家?
我現(xiàn)在開始認為,這就是你的天性,天生的特定的某種性格。對于這種性格的解釋有多種多樣,現(xiàn)在對于這些性格有一些更多醫(yī)學的解釋。有些讓人認為很迷人的性格,現(xiàn)在讓你感覺有些失望。
“因為你大腦產生了一些不好的物質,所以你成為了作家。你是腦子出現(xiàn)的問題或者是你在經歷什么病痛之類的?!?/p>
那些天真浪漫的孩子,沒有經歷大腦科學的研究的分析之前,還都是調皮搗蛋的孩子,充滿幻想的孩子。而現(xiàn)在卻是,多動癥之類的。在他們沒有被醫(yī)學診斷只是大腦神經的電流活動過多或者缺乏之前,有些人是被認為是天賦的。
實際上,你的孩子比別的孩子經歷更多的痛苦。他們沒有辦法控制自己不長時間甚至好幾周都一直去觀察狗在街上跳來跳去。
如果我是這樣的孩子,我一直看著類似于這樣的事情。就是這些極其平常的的事情,都不是那種比如狗在街上被撞了,讓別人會感到悲傷的事情。就而我說的是,有些畫面就在你的腦海中定格住了。好幾個月都揮之不去。讓我的父母發(fā)瘋,抑郁。然后,我變得悲慘。然后最終這些如同巖漿一般的痛苦傾瀉出來去往某個地方。
如果你是有天賦的,某種意義上你是幸運的,另外一部分也是不幸的。你注定要對這些痛苦的東西做點什么。而其他悲慘的人,要么瘋掉,要么自殺。我不知道該怎么說了。
亞隆:不過你確實是一個冒險者。在luara的個案中,你冒了很多的風險,很有勇氣。
作者:其實我不覺得我這里冒了風險。很多人說,哇,你真勇敢。你暴露你自己的生活,雖然你沒有出去和大家說這就是我。但是觀眾很聰明。他們知道,luara是關于你的故事。我作為一個作者并不認為這不是一個稱得上勇敢的行為。這是一個沖動的行為。同時,寫我們自己其實更容易些。因為我挺懶的。我自己那么悲慘,為什么還要出去尋找別人的悲劇呢? 我其實還真的有挺多故事的。
亞?。?/span>在你寫的《捫心問診》中,在luara的治療中。Pual 和Laura有很多相互影響。然后你讓Laura和pual的另外一個來訪者Alex在咨詢室外相遇,然后他們發(fā)生了關系。你是一開始就這么設置的嗎?
作者:作為電視劇是這么設計的。當我自己寫到第三四次的時候,制片人還是導演過來和我說,我們這里要制造一點不一樣的情節(jié)。你看他們兩個相遇,然后有段關系之后,讓Pual生氣這個劇情怎么樣?你說的其實原本不是我自己的想法。
亞隆:我都覺得這個連貫性讓人驚訝。
作者:我忘記了這過程具體怎么來的。不過這就是電視劇。你坐下來,然后就討論我要讓這個過程更有趣。這也是現(xiàn)實生活中的治療和電視劇中的治療的區(qū)別。
亞?。?/span>如果你真的要拍一部電視劇關于治療師和來訪者做的很好的故事。那一定是非常無聊的。作為電視劇,需要一個假的治療師。但是我們總是說治療不是告訴你關于這些過程你應該怎么做,不是告訴你如何利用你自己的錯誤。我覺得這重要的一點在《捫心問診》中體現(xiàn)到了。
?(?>?<?)?
問:那個一個來訪者和另一個來訪者之間的關系感覺有點刻意,你是說是你們有意這么做的嗎?還是這樣也符合心理學的邏輯?
作者:我并不是說那樣的事情并不會發(fā)生。
在電視劇中,主要目的并不是想要讓心理學概念本身合理,而是要創(chuàng)造戲劇性的劇情。當你在寫一個治療性的劇的時候,有的時候你就覺得戲劇性不夠,就讓它有更多的內容。
亞?。?/span>這里也很有意思。我覺得你說的也挺對,就是可能不太符合治療的邏輯。我就是享受這個過程,放下所有的那些概念。我其實對于pual最后焦慮癥發(fā)作是很開心的。
問:我的意思是這個關系,如果Alex和luara的關系設計出來只是為了防止這個劇集變得無聊嗎?
作者:不不。這Luara和pual之間要發(fā)生的關系,是決定關于這部劇是如何結束的過程有很多的爭論。他們會不會上床,他們會不會?
亞隆:這過程,有哪些是你控制的?
作者:那個急性焦慮癥發(fā)作的是我提出來的。我認為他們如果真的上床,那挺糟糕的。不過,我認為電視版的如果這個在兩個上床的時候發(fā)生,其實挺美的。我們討論了很多次這個劇集會如何結束。我們有很多結尾。就好像這個劇劇本被修改了十次,很多版本。
問:實際上我就是說那兩個病人相遇,發(fā)生性關系是太刻意。最后,pual的急性焦慮癥發(fā)作,我覺得在心理學上是很合理的。
作者:恩,我明白了,也許吧。
亞?。?/span>我當時其實很好奇,作為一個作者,你會如何結束這部劇。這就是最后一次治療了,你要怎么結束呢。我簡直無法想象你會如何結束。而當我最后看到結尾的時候,覺得這真是太完美了。
作者:是的這很完美。我必須承認這是導演的選擇,而不是我的。我現(xiàn)在想起來,要是根據(jù)我自己的選擇,那這個結尾就不會有那么有力量。這個結尾,就好像意味著制片(產品的)的結束。有很多人去討論主角的選擇。有些人很失望,有些人喜歡這個結局。
我的選擇是不一樣的。我認為他們應該已經開始發(fā)生了性關系。然后,做愛過程中咨詢師的焦慮癥發(fā)作。我是這么寫的。但是,導演決定用現(xiàn)在的結局。然后,我也同意了。結果我也很喜歡。
亞?。?/span>我認為,如果你那么選的話,還得讓Gina再給Pual做治療。
ヽ(???)?(???)?
結尾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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兒紙演這種傲嬌小基佬簡直出神入化orz
該片真實反映了心理治療的局限性,治療師一旦把對親密關系的渴望和期待帶入治療,可能讓治療師更容易絕望和無力,無法客觀看待來訪者,也會無心維護和拓展現(xiàn)實關系,甚至會讓來訪者反過來滿足治療師,看似是為來訪者傾注所有,但其實也是在回避自己在現(xiàn)實關系中的責任和挫敗,以及正在經歷的內心痛苦~
最后的外景,感動得淚目
In treatment確實是迄今唯一“因看得太多太快而難受”的電視劇;隱隱總是希望Dr. Paul Weston永遠是像幫助Sophie時的那個人
ep 03 / 07 / 11 / 15 / 19 / 23 / 27
最后還是以懷疑結束。心理治療不是萬能的這一點,真是真實得讓我無法直視。
我是來刷DD的 戴涵涵你又演了個基佬!演技五星好評
喜歡Adele,她那么年輕卻有那么深刻的洞見。這就是bring the light into your darkness的那種人吧。
三月份以來重要的娛樂活動之一!
Paul在執(zhí)業(yè)二十多年后,質疑心理咨詢中的親密關系、移情與反移情的虛幻,關閉了診所。這個問題我也在思考。如果說,心理咨詢中的關系是虛幻的,那么現(xiàn)實中的關系,就很真實嗎?從不同的角度看,這些關系都是真實的,也都是虛幻的,區(qū)別只在于處在夢幻泡影的第幾層而已。
我覺得Paul就是太孤獨,太糾結,如果第一季和Laura在一起,沒準他的人生會快樂起來!
所以最終是說醫(yī)患之間“邊界”與角色的重要性么,最后收尾收的真心好
190603 將皮特森12rules及n1文法習慣建立后的想法:本劇后花了4年多學心理學及哲學 才算走上堅實自我的道路。真辛苦,也值得我自豪。15-01-18 引用:”童年時母親有嚴重的精神疾病,而父親又在這個階段經常缺席,小Paul不得不肩負起照顧她身心的任務,這份沉重的親密關系直接的影響了他以后的生活,他選擇了心理學專業(yè),做一名治療師,從醫(yī)治病人的過程中獲取一份安全而舒適的親密感,既可以和人建立深入的關系,又可以最大限度保護自己不受傷害。 “
在經歷了被印度大哥利用、對花樣小受固著模式的無力、與過氣女演員的不了了之、督導女神的幻滅之后,Paul發(fā)現(xiàn)有生以來最大的瓶頸出現(xiàn)了,而自己真正的生活不能再這樣下去,一輩子好像需要在此作一個了結,也許一切可以重新開始。
下一次不知道何時再有這樣的劇集...
劇是好劇,但看完后估計很多人都放棄當咨詢師了吧
也是沖著DeHaan來的,演技確實還不錯,扮17歲高中生也毫無違和感。就是一直演基佬,還都是心理有問題的基佬,身為一個直男你壓力真的不大嗎?
(第9集實在太令人尷尬了....)Dane Dehaan 的案例典型無解。如果長久以來累積的經驗值能讓諮商工作者審視自身,發(fā)現(xiàn)自己改變的可能性,不啻正向回饋。人總是想要改變別人,卻忘了唯一能改變的只有自己。
一個執(zhí)業(yè)超過 20 年的男心理咨詢師選擇一個比他年輕 20 歲的女心理咨詢師做咨詢,是本季的第一大看點,那幾個 session 實在精彩。Paul 和 Sunil 是第二個看點,兩個人太像、又太惺惺相惜,最后在監(jiān)獄的那個對話好像 Sunil 在治療 Paul,Paul 的反復追問和緊張、控訴,一瞬間讓我啞然失笑,好像一個作天作地的小姑娘。太喜歡 Adele 了,鎮(zhèn)定、非常穩(wěn),適度的動情。喜歡她靈動又狡黠的眼神,在《辦公室》里就愛她。
神劇 讓我審視自己 很不舍。。。